张远山的眼神冷酷无情,宛如寒冬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他的面容紧绷,没有一丝笑容地看着刘县令,“大胆刘县令,竟敢贪赃枉法,为了一己私欲,竟敢遮掩花坞村拐卖少女的罪行!你可知罪?”
话一说完,围观的百姓们都惊愕不已。
锦衣卫这是要为他们申冤?不是要置他们于死地?
他们反应过来之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
盼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人来为他们这些平民百姓作主了。
而刘县令的额头已经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心中涌起一阵恐惧,心跳得厉害,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这些事情如此隐秘,锦衣卫们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他们是在故意试探他?
他哭喊着,大声喊冤:“大人,求大人明察啊!下官绝对不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呜呜呜,求大人查明真相,还下官一个清白吧!”
张远山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一个冷酷的笑容,轻声说道:“呵呵,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他那冰冷的目光如箭一般射向刘县令,仿佛要将他看穿。这森然的眼神,让刘县令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张远山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了一本蓝色封面的册子,那册子的颜色显得深邃而神秘。同时,他还拿出了几张写满字迹的书信,那上面的字密密麻麻,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些册子和书信的出现,让周围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每个人都屏息凝神,注视着张远山的一举一动,心中充满了激动和好奇。
张远山冷笑,翻开其中一页,开始念,“纪武十六年,元月戌时一刻,送刘县令银一万两。”
“纪武十六年,中秋酉时五刻,送刘县令纹银二万三千八百八十两,金钗十三支。”
“纪武十七年,上元节亥时,送刘县令纹银一万五千八百两,金子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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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山合上手中的蓝色册子,将其中一张信纸张开,目光冷酷地看着刘县令,“花坞村村民们都已经将所有的罪行招供,并签字画押了。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赖?”
他盯着刘县令,又冷冷地说道:“你真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能够瞒天过海吗?”
刘县令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的嘴唇翕动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见状,张远山继续说道:“你为了一己之私,与那些人勾结在一起,狼狈为奸。你可曾想过那些无辜的百姓?”
刘县令的身体开始颤抖,他试图解释:“大人,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他们威胁我,如果我不配合,他们就会对我的家人不利。”
张远山怒喝一声:“呵呵,你说这句话,有人会信吗?你是官,他们是民,难不成他们能如何你?”
刘县令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张远山的目光。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恐惧。
他恨黄达不靠谱,竟然将贿赂他的钱财记得如此清楚。
也恨自己的马脚没有收好,被人抓到。
却从来没有为自己犯下的罪行后悔过。
张远山从怀里掏出一块黄灿灿的金牌出来,高举金牌,朗声道,“此金牌乃圣上所赐,见牌如见人,我等有处决官员的权利。现刘县令贪赃枉法,罔顾人命,罪行累累,午时三刻在菜市场斩首。另,刘县令府邸的所有钱财全部查抄,上缴国库!”
”而县衙一众衙役,全部抓起来审问,若是犯下罪行,便严惩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