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江捞起?一把叶子?,将他们排排铺开,“宁前辈,叶子?上都有字。”
字有重复,也有不同,归到?最后,不同的字只有两个,救我。
“是有人放出来求救的。”季江顺着溪流上游看去,“从?这往上应该就是山间了。”
宁隐转头拍拍弋悯生的肩膀,“小殿下,你留在竹屋,等我们回来。这里?人迹稀少,应该不会?被发现。”
“可是我……”弋悯生张了张嘴,看见宁隐不赞同的眼神,话到?嘴边立时住嘴,不情不愿的点了头。
“还有,告诉那对夫妇,这条溪的水不能?再碰了。”
安排好弋悯生,两人立刻御剑前往溪水上游。因着季江伤势初愈,宁隐坚持由自己来御剑。
靠山顶越近,溪水被侵染的越严重。两人到?了山顶才发现,溪水之所以被染红,是因为旁边的湖泊卸了堤坝,一池鲜红汇入了清溪。
在红湖的中间咕嘟咕嘟冒着水泡,不时散出来一些红叶,随着水泡打圈,慢慢流向?溪水。
“我下去看看,你在此等候。”
宁隐尚未跃下,就被季江抓住了手腕。
“我们一起?下去。”
宁隐本欲再说什么,可看到?季江坚持的眼神,终是点了头。
两人同时潜入湖底,朝着水泡最多的地方游去,不多时便在一方漩涡中寻到?一座湖底宫殿。
宫殿虽在湖中,可有结界相隔,半点不受湖水影响。宁隐围着宫殿寻了一圈才寻到?入口?,等两人安然的进到?宫殿内,季江这一身白?衣早就染成了红袍。
“我就说让你别下来,过来,我帮你清理一下。”
季江闻言却没有往前走,“宁前辈,左右我们还要游回去,不如回去再说。”
诺大的宫殿,寂静如斯,只有他们说话的声音在回响。
“这里?好像是空殿。”季江扶上朱墙,寻思这里?从?墙壁到?殿柱都是红色的,倒像是结亲用的喜房。他回头看向?宁隐,两人此刻衣袍都成了红色,像是那即将拜堂的一对新人。
思绪至此,气血上涌,他只觉自己浑身泛热,口?干舌燥,身体里?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气力在冲撞。
宁隐时刻关注身边人,自是察觉出他的异样,“你怎么了?”
季江身体轻晃,一头栽到?宁隐身上,感受到?微凉的体温,忽然觉得舒适异常,想要索取更?多便不自觉蹭了蹭。
“宁前辈,我好热。”
宁隐立时觉得不对劲儿,抓住他的手腕一探,方寸忽乱。
脉象过力,横冲直撞,竟像是食了什么助兴滋补之物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