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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动摇，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瞪了瞪女子。

“给你！”将怀里的一法器拿出来，颇为不舍地摸了又摸，不大愿意交给女子。

“放心，我会好好待它的！”笑着将东西抢了过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一回来，这掩目器就变粉碎了吗？天道有多嫉妒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可惜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呀！”心痛道。

“我会好好给它办个体面的葬礼的，一定会让你参加！安了！”

愤恨地扭头，转身离开，不愿再多看女子一眼，他怕他再看下去，心更痛！更舍不得！

启动法器，一瞬间转移离开，来到不远千里的某个小山河。

那里绿树成荫，流水淅淅，百兽祥和，到处显示一种灵动之意。

蹲下身子，摸了摸脚下的泥土，点了点那清冷的泉水，眼里不禁浮现一抹莫名的神色，哀伤而怀念……

“你选好了？真的要这样？”

“对，这就是我的选择，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世人饱受妖魔祸害，民不聊生，颠沛流离，居无定所，每日每夜活在噩梦里！我要救他们！他们曾是我庇佑过的百姓呀！”

“既然你选择这个，就不要后悔。”

“我不会后悔，我只是对不起你们……请你帮我向他说一声抱歉，终究是我负了他……”眸中含泪，却头也不会地走向某处。

……

摸了摸那似沾血的石子。

“纵然你救了如此多的百姓，可他们能为你做什么？不过立了个节，纪念可有可无的你罢了！只过了几百年，他们就将你忘得七七八八，若再过几百年，又有几个人记得你？无端地将命都付出去，你又得到了什么？又有哪个人记住你？”沉下眸子，郁声道。

“逝者离开倒是痛快，不过留下活者活得普通行尸走肉，痛不欲生罢了！你泉下有知吗？你泉下无知罢了！”

“都说你心软，可你的心软却不是对在乎你的。你将你所有好的都奉献给这天下，却将所有坏的丢给我们，包括你说的，所谓你深爱着的伴侣！陌悦。”

察觉到自己情绪有点越来越失控，连忙放空思绪，静下心来，从新变回冷漠。

拿出昨日在柳曦甄手里偷偷取下的一滴血，在心里默念了一个溯源法术。

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地没有发现任何关联。

柳曦甄果真不是陌悦的转世吗？可为何柳曦甄的一举一动，就连眉梢所不经意露出的些微神态，都和陌悦如此相像！都可以混淆了她的眼目。

她不相信有所谓的巧合，那么就剩下他人所为了！只是，用了什么手法，让她都分不清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