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屁也没捞到一个,全便宜姜舒绾了。
偏偏这事她还只能捂死了不敢说。
你说气不气!
尤其是见着姜舒绾如此富贵顺遂,她心中更加不好过。
姜瑶可是信誓旦旦和她说过的。
说温氏佛口蛇心,不是个好婆母。
说世子冷心薄情,说侯府下人捧高踩地,一群刁奴。
说姜舒绾嫁过去,不出两年就要被磋磨死。
直把堂堂侯府说成了吃人的虎狼窝。
宋氏悔恨的捶心肝。
两年后姜舒绾会不会被磋磨死,她不知道。
但现在姜舒绾的样子,哪有一点嫁虎狼窝的样子。
这女子嫁人,过的好不好可是一眼就能瞧出来的。
姜舒绾在姜家的时候,就是个有脸面的。
现如今在侯府,气色红润,神态悠然松驰。
一举一动倒显得只比在姜府还自在惬意十倍,可见她日子过的有多舒心。
她通身气派,屋里摆设皆是一流好货。
刚刚姜舒绾从西角门接她们进府,来往遇见的丫头婆子不下百人。
个个对她要恭敬有恭敬,要礼数有礼数,全无姜瑶口中的刁奴样子。
而且,她来前也打听过一番。
听说姜舒绾很受世子爱重,她嫁进来也就一个多月,世子就送了她好些绸缎做衣服。
他还送了一块极品帝王绿玉佩。
此刻,正挂在姜舒绾的腰间。
真真是无语了。
谁家虎狼窝这样吃人啊?
若是天下间还有这样的虎狼窝也叫来吃一吃她啊!
宋氏想着就心肝儿痛。
她是这里摸摸,那里看看,见着屋里的炭盆都要多看两眼。
今年真是老天作怪,前一阵暖和的春树都发芽了。
这个月却都是暴雪天气。
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冷的人根本不敢出门。
连带着炭价飞涨,她以往还能烧两盆炭,今年却是一盆炭都是牙缝里挤出来的。
姜舒绾这屋子,却是炭火管够。
暖和的跟春天一样。
“天啊,这可太暖和了。”
“今年炭价比往年翻了六七倍,这么多炭得多少钱啊!”
“侯府真是太富贵了!”
另一边,婶娘盯着炭盆也是眼睛火热。
她穿了三层棉衣,依旧挡不住寒风冷冽,冻的耳朵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