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扫了眼赫连臻,下了楼梯的顾霆渊径直从他身旁越过。
赫连臻拍了拍再次被踹疼的屁。股,瞥着他离去的背影,还是忍不住开口:“我说你要关心人家就直接进去一探究竟啊,躲在门口算什么男人!”
顾霆渊脚步一顿,良久才说了一句话:“我刚从书房出来,经过而已。”
赫连臻挑了挑眉。
经过而已?
经过不是直接背对着主卧么?为何是面对着?
死鸭子就是嘴硬!
算了,他要隐藏的东西,即便他说破嘴也没办法让他亲口承认。
“我走啦!”
顾霆渊:“不送。”
赫连臻一张怨妇脸:“切,忘恩负义的家伙!”
沙发里,顾霆渊自顾自的拿起一张报纸,视赫连臻为空气。
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门外车子的引擎声响起,赫连臻驱车离开,沙发里的顾霆渊这才又将报纸放了下来,抬目看了眼二楼。
。
主卧内。
慕晚一直靠在床头,想着慕清松一家的所作所为。
她从没想过,她最最感激的大伯,会亲手策划慕晨入狱。
还有顾霆渊父亲的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陈惠君和慕涵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现在该怎么做,才能把慕清松的罪恶公布于众?
想着,她有些入神,直到一瓶点滴都输完了都浑然不知。
视线辗转间,瞥见手背处鲜血倒流于那白色的细管,慕晚这才猛然惊觉,那瓶点滴已经输完了,赶紧起身就要替换另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