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姥儿开心就好,四顺压根儿没把这件事放到心上,如果非得说出她注意的点,那就是真想想问问那尊神像,到底是不是嬴曜。
神像上蒙着一层薄布,四顺有些看不清他的样子,这两天一定要趁姥儿不在意的时候偷偷进去看看。
如果真是嬴曜,一定要问他到底在抽什么风,为毛子又无影无踪了?
四顺打定这个主意,总是悄咪咪的到祠堂晃悠,但每次都被吕老太逮个正着,别说进祠堂里屋,就连祠堂都进不去,更别说看神像的样貌了。
两天半的时间是那样的短暂,觉得啥事儿也没干,就开学了,真心不想去。
柳衡说要送她,就算是不好奇,也忍不住想要八卦了,更何况,四顺原就不是那种心如止水的人。
“刘大仙,我能问问你,为啥突然对我这么关心吗?”
柳衡:“我是看在你姥儿的份儿上,别多想!”
四顺斜睨了他一眼:“那我姥儿为啥要让你来接送我?”
“这你可得问你姥儿了,我就是接受命令然后干活,咋滴,不想坐车,你要是不想坐,我把你送到公交车站,你自己去也成,但可别给你姥儿告状说我不送你!”
四顺瞥了配嘴,算他嘴巴子厉害,有私家车不坐,去挤什么公交车,除非自己有病。
“走你的吧!”说完便靠在车座上假寐,但这次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四顺总觉得姥儿有些奇怪,就连柳衡也很奇怪。
之前柳衡也会去她家,但没这么频繁,还有,她姥带他祭拜过冥王后,说要教我画符,却也没有任何动作,这可不是她姥一贯的作风。
柳衡似乎知道她没有睡着:“顺子,为啥不戴符袋了?你之前不是最怕遇到那些奇奇怪怪的?”
“不戴,那玩意就是自欺欺人,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我现在就想真真实实的活自己,爱咋滴咋滴!”
“你倒是觉悟挺高,不过那两个符袋里的符咒你还是要收好,那符可没少费我精力。”
“知道了!”
柳衡这句话,让四顺眼睛一亮,有啥不清楚的可以问他呀,刘大仙可不是浪得虚名,说不准知道很多呢。
想到这里四顺整个人立马精神了起来:“柳衡,能说说我小时候的事情吗,你啥时候给我画的第一张符?”
“我告诉你,你相信吗?你不是一直都说我是江湖骗子,说话全是诓人的?”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小心眼,四顺暗中翻了个白眼,讨好地说:“您说的哪里话,我当时不是年少无知,瞎说的吗,你也就听听,怎么还当真了?”
柳衡得理不饶人:“是吗?我还真的信了!”
没完没了了,不过因为要从他这儿打探消息,被刁难就刁难吧,又少不了肉:“之前的事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只当我放屁了,不,连放屁都不如,现在给我说说呗。”
“真想听!”
“比真金还真!”
“那我就给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