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描述,赤井秀一可以推断,前往德国执行清除任务的人就是琴酒和伏特加。
“以琴酒那家伙的性格,就算来不及处决叛徒,应该也不会错过观摩的机会……过去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其他谍报人员死亡的消息传来,他是继续去了其他国家吗?还是说……正在返回日本的路上?”
赤井秀一想到琴酒指挥水无怜奈枪杀自己时的情形,略微思考后,还是更倾向于后者。
可,问题也就出在这里了……
连詹姆斯都无法通过进出境的渠道锁定对方,自己到底要怎么才能确定琴酒有没有返回日本呢?
赤井秀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再次看向警察医院停车场内那辆银色的马自达时,突然眼睛一亮。
对了,还有这招……琴酒的保时捷356a。
“詹姆斯!”
他语速颇快地说道:“威士莲遇害到现在,就算直接搭乘从柏林飞往日本的飞机,也还有几个小时才能抵达。请你马上安排人手,重点关注入境后往返东京道路上的保时捷356a……”
“赤井,你…又要和他们开战吗?”詹姆斯·布莱克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他还以为赤井秀一是想让fbi的人去和组织火拼,从而帮公安拖延时间。
“不,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保护那些身份泄露的谍报人员。”
赤井秀一严肃道:“假设琴酒在这个时间出现在日本,是为了夺回昨晚的潜入者,也不排除他会一并清除掉卧底名单上泄露的人员。”
降谷零吗……
詹姆斯·布莱克终于反应了过来,沉声道:“我明白了,有消息通知你。”
……
几个小时后。
安室透恢复意识再次睁开眼睛时,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捆绑在胸前,将自己捆成粽子的麻绳。
他扭动了一下因长时间的束缚而感到酸痛的身体,但悲哀的发现,由于血管被挤压,血液无法流通的关系,他的手脚早已麻木,不要说试图挣脱绳索,就算想要调整一下姿势都异常困难。
“可恶!”
安室透低吼一声,抬起头,迎着照在脸上的灯光。
随着眼睛逐渐适应了环境,他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两个人。
一个是贝尔摩德。
另一个是化名氷见绀的冰酒。
“波本,你醒了。”贝尔摩德刚刚似乎是在和什么人打电话的样子,打招呼的同时,也是将手机放回了口袋。
安室透瞪了她一眼,接着又看了看叶更一,语气中充满了不满: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同伴的吗!”
“比起琴酒,我对你还算不错。”叶更一淡淡地回应。
“什么……?”安室透一怔。
这种事也能拿来比较吗?而且,所谓‘比起琴酒,我对你还算不错’的依据又在哪里?
他一时间没能跟上叶更一的思路,准备再次组织语言质问对方为什么要把自己绑起来时。
只听‘吱嘎’一声轻响。
仓库的门被人猛地推开,伴随着一阵河岸边固有的冷风吹入室内,让安室透不禁朝那边投去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