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互动,谁也不能破坏。
紫菀紧紧扯住池澄,以防他一个暴起杀进去。
屋内,晏缺扫了池舟舟一眼,眼神带上几分嘲讽的温度,似乎在笑她也就嘴皮子上这点能耐了。
池舟舟翻个白眼,大喇喇就倒在了榻上,活像个等着被人伺候的皇帝老儿。
晏缺平静道:“衣服。”
池舟舟:“……”
两人之间难得有点尴尬的氛围,于是晏缺破天荒多说了一句:“只需背部,脱了,我不会看。”
说完这话,晏缺就闭上了眼。
池舟舟挑眉,知道这人承诺的事绝不会食言,加上一直打嗝实在是太烦,也不再犹豫,卸下外袍和中衣,只穿着小衣趴在了榻上。
半晌,她感觉身边有人轻身坐下。
冰凉的指尖触碰在后背,让她忍不住抖了抖,小声咕哝着:“你手好凉。”
晏缺指间微顿,精准的找到了系在背上的带子,指尖轻巧地一拽,便散开到了两侧。池舟舟这时才后知后觉的脸红了。
池舟舟大脑好像脱缰的野马,一时想到自己和大魔头现在的样子好羞耻,忍不住把脸埋在臂弯里;一时又觉得晏缺这宽衣解带的手法太过娴熟,难道他天天穿?
晏缺这头懒得注意池舟舟的动向,开始闭目无声运气行走天通十二脉。
刮痧板落下之前,他还沉着嗓子提醒:“有点疼,忍着。”
池舟舟根本都没当回事。
等晏缺这一刮下去,终于让池舟舟懂了,什么叫做魔君概念里的“有点疼”。
池舟舟整个人直接疼变形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关羽在刮骨疗毒,唇色蓦地变白,额角也渐渐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来。
她表情扭曲,一边哼哼唧唧,一边回头去骂晏缺:“怎么会……这么疼!你是不是不会?”
晏缺表情淡然,这会儿也不跟她计较:“快了,再忍忍。”
或许是神魂上的牵连加深,晏缺自己也感应到了那种痛苦,但他比池舟舟能忍,并未显现出来。
他尽量加快了疏通十二脉的速度,池舟舟哭哭啼啼好几分钟,哭得他心有些烦闷。
等终于收了手,人不哭了,晏缺这才不动声色长舒了一口气。
他起身背对池舟舟,看样子打算从窗户再离开。
池舟舟有些虚弱到:“我感觉哪里有点不太一样了?”
晏缺脚下一顿,理所当然道:“不过是金丹期,还需努力。”
池舟舟:“……”
门外,听到这话的池澄终于迷茫看向紫菀,神魂传音:“……是我又误会晏缺了?”
紫菀无奈点点头。
两人还没来得及动作,就看窗户打开,晏缺从里面一脸淡然地出来,甚至还主动跟两人点头打招呼,正常的仿佛像是邻里之间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