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可怜的oga。
丈夫不要他,连他的发情期都不管,让他月月靠着抑制剂过活,大量的化学药剂摧残了他的腺体,他只能暗地里依附丈夫的弟弟,恳求一个比自己小六岁的alpha抚慰他饥渴的身体。
可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知道这样不对,但被标记时,他又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快感。他沉溺于琥珀榆叶的信息素,但道德的束缚又让他羞愧难当。
“明天麻烦小宵帮我买抑制……”
谢南青话还没说完,突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信息素压制,让他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霍谨宵轻打了他大腿一下,冷冷地盯着他:“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没有一个alpha能接受自己刚刚标记过的oga,问自己要抑制剂。
这跟直接说alpha不行有什么区别?
霍谨宵靠近谢南青的腺体,狠狠吸了一口纸莎草的香气。
不断喷向后颈的热气传递着alpha的焦躁不安。
谢南青闭紧嘴巴,身体羞耻又惧怕地发出颤抖。
此时,如果霍谨宵想要对谢南青做什么……如果霍谨宵咬疼他,亲吻他,或者干脆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遍他的全身,他也反抗不了一点。
在信息素的压制下,霍谨宵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但烦躁的alpha只是含着那块软肉,谢南青连躲都不敢躲。
良久,alpha终于恢复了平稳的呼吸,他完完全全地笼罩住怀里弱小的oga。
谢南青的身体软绵绵的,整个房间都弥漫着琥珀榆叶和纸莎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半晌,霍谨宵压抑地哭声从他后背传来。
将近一米九的alpha把自己蜷起来,额头贴着谢南青的后背,一吸鼻子,连带着oga整个人都跟着震动。
霍谨宵放开了哭:“青青,你是不是讨厌我了,你不要讨厌我……”
“别哭了……”谢南青额角突突直跳:“这是alpha的正常生理现象,我也不太懂,但不是你的错。”
“不是我的错吗?”霍谨宵顿了顿,登时哭的更大声了:“那青青为什么用完我就扔,我做的不好,你怪我还不告诉我!”
谢南青被他哭得头都大了,他握住霍谨宵的手,“你做的很好,明天……唉,明天还要拜托小宵了。”
第三天,谢南青的头闷在枕头里。
霍谨宵骑在他身上,让他像猎物一般分毫动弹不得。
按照惯例,霍谨宵又往谢南青嘴里塞了一颗糖,堵住他的哭叫。
三天过去了,卧室里琥珀榆叶的信息素已经彻底提替代了罗勒桦木。
霍谨宵毫不犹豫地咬住他的腺体。
大量信息素从腺体灌入,谢南青浑身颤抖着接纳,顿时高潮了。
这次,霍谨宵并没有过多停留,等谢南青渡过这暂时的发情热后,他就离开了卧室。
谢南青的眼角溢出泪,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燥热和黏腻。
他竟然高潮了。
他在丈夫弟弟的信息素里,不可抑制地剧烈痉挛,攀上快感的顶峰。
怎么能这样……谢南青羞耻地低泣。
幸好霍谨宵走了。
谢南青的内裤早已不堪入目。
如果弟弟还留在这里,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