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剩下的两位将军和几位校官顿时有些不自在,这小丫头,一句话把他们全骂进去了,偏偏,他们还没办法反驳。
&ldo;咳咳,&rdo;左瑭咳嗽一声,打断了两人的怒目而视,道,&ldo;非东东,你想要多少酬劳,直接提吧,只要力所能及,基地一定会满足你们的,说实话,昨天多亏南宫金出手,我们还一直未曾奖赏。&rdo;
&ldo;这才像句人话嘛,&rdo;非东东得意地瞪了周启天一眼,扭头看向左瑭,笑道,&ldo;我们要住到内城,我前天看到了一处地方,就在靠山那边,有一片独立的花园,我们要里面的一栋别墅,要安排豆豆他们上学,然后,我们还要五万华夏新币。&rdo;
她看看夜黎,小声问道,&ldo;还有什么?&rdo;
夜黎目不斜视,道,&ldo;随便。&rdo;
非东东瞪他一眼,扭头说道,&ldo;没有了。&rdo;
&ldo;可以。&rdo;左瑭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ldo;好,嗯,还有,我们江南队向来都是一起行动,不分开的。&rdo;
&ldo;可以,你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rdo;左瑭道,&ldo;明天的行动你们将会跟着万霆少校一组,希望今天可以互相熟悉一下,让万霆多了解一些你们的异能,当然,我知道你们的忌讳,如果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勉强。&rdo;
&ldo;知道就好,&rdo;非东东看向万霆,突然挑眉笑道,&ldo;不过,万队长,你不会又因为我拿出一把枪就把我抓起来吧!&rdo;
万霆脸色一僵,板着脸摇了摇头。
左瑭目光一闪,却没有说什么,而是转头看向站立一边的姬虎,道,&ldo;接下来,大家商量一下,尽快把方案定下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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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非东东和夜黎离开政府大楼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她一眼就看到了儿童游乐场边上围着的一群人,几步跑了过去,挤进人群。
豆豆正在哭,非东东一看就急了。
不是那种声音洪亮的嚎啕大哭,而是紧咬着嘴唇,眼珠在眼眶里打转,却一滴也没有落下来。
她是真的在哭,而非东东知道,豆豆其实很少哭,孤儿院的孩子都不爱哭,一般痛了伤了,忍忍也就过去了。
非火站在豆豆的身边,双手抱胸,和对面一个女人相持而立。那个女人的手里拉了一个约莫七、八岁大的男孩,正在不停地抽泣,男孩的鼻子下捂着一张纸巾,已经被鲜血濡湿。
&ldo;你们不能走!&rdo;那女人大喊道,&ldo;李市长很快就到,你们打伤了人,可没那么容易就算了。&rdo;
&ldo;李市长?&rdo;夜黎道,&ldo;基地市李定刚副市长?&rdo;
&ldo;没错!&rdo;那女人仰头斜藐了他们一眼,道,&ldo;你们家丫头打伤的可是李市长的宝贝儿子。&rdo;
非东东扭头问非火,&ldo;怎么回事?&rdo;
非火凑过头,低声道,&ldo;那个小家伙想跟豆豆玩,豆豆不理他,自己在边上玩她的那两个宝贝车,结果那个小家伙发脾气,用力把豆豆的车踩坏了,豆豆一气之下就打了他一拳,哦,鼻子出血了,然后人家保姆来了。&rdo;
原来是这样,难怪豆豆那么伤心,那两个玩具车是有一次孤儿院举行绘画比赛的奖品,豆豆为了拿到第一,可是认认真真地画了好多天,才拿到这份奖品,心里自是爱极了这两部车。
&ldo;豆豆,不哭了,&rdo;非东东拉着豆豆就走,&ldo;你打他一拳,也算是给车报仇了。&rdo;
豆豆点点头,扁着嘴,用力地瞪了那个小男孩一眼,转身跟着东东离开。
&ldo;不行,你们不能走!&rdo;那个女人见他们要走,顿时急了,扑过来一把抓住豆豆,要知道,她不过是市长家一个保姆罢了,出了这事,要是打人的跑了,她不是就成了出气筒。
这时,从政府大楼中又下来了几个人,当先一个带眼镜的中年男子急步冲了过来,一把抓住鼻子流血的男孩,叫道,&ldo;丁丁,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rdo;
那个叫丁丁的小男孩一见父亲来了,本来已经止住的哭声顿时又响了起来,&ldo;爸爸,爸爸,他们打我,你快帮我打他们,就是她,就是她!&rdo;
说着,他指着非豆豆,哭叫不停。
&ldo;是他们!&rdo;那个女人仿佛见到救星一般,拉住来人叫道,&ldo;李市长,就是那个小女孩,是她打的丁丁。&rdo;
李定刚一边从手下手上拿过纸巾给儿子的鼻子止血,一边瞟了非东东几人一眼,但看打扮就知道是外城那些难民,他吩咐手下道,&ldo;看住他们。&rdo;
非东东看看堵住自己去路的几个人,愣了愣,呆了好一会儿,突然喃喃道,&ldo;怕什么!现在就算打了又怎么样?&rdo;
一边的非火和夜黎闻言,相视一笑,非火突然把袖子向上撸了撸,上前一步,大声说道,&ldo;喂,你们来了正好,你家小子弄坏了我们豆豆的玩具,快赔一个来!&rdo;
东东刚才纯粹是条件反射地忍了下去,非火记得很清楚,小时候,有一次有个小男孩也是这样,把他的玩具给故意弄坏,东东当时就冲上去打了那个男孩一顿,结果,那个男孩的父亲竟然是分管他们这个区的一个什么官,把本应给孤儿院的一笔拨款给扣了,害得大家那一个冬天都没有新的棉衣穿。当时才九岁的东东事后哭了很久,从那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冲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