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沏一脸鄙夷,“确实不用武刀弄枪,你们习惯暗箭伤人。”
“小侯爷这是什么意思?”高洪沉了脸色。
眼看就要出事,靳磊忙打圆场,“世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我们等会儿还有公务在身,就不相陪,还请世子见谅。”
“既然两位不赏脸,本世子也不强求。”高洪看了张沏一眼,甩袖而去。
张沏,你就狂妄吧,总有一日本世子要斩下你的头颅下酒!
“靳磊,你刚刚为何要拦着我?不让我撕下那卑鄙小人伪善的嘴脸?”高洪走后,张沏气呼呼道。
靳磊劝道:“小侯爷莫要生气,我们现在无凭无据,根本动不了襄阳王府,与其做那无用之事,不如忍而不发,寻到合适的时机,再新仇旧账一并结算。”
“这种卑鄙小人,一刀了结便是,还需要什么证据?”张沏插着腰道。
“沏儿。”这时,张兢来了。
张沏忙收了怒意行礼,“父亲。”
“你还是这样,做事容易冲动,你这性子要是不改迟早是要吃亏的。”张兢训斥道:“你应该多跟靳磊学习,要稳重内敛,行事不要浮于表面。”
靳磊道:“小侯爷只是嫉恶如仇罢了,不打紧的。”
“爹,要是您面对几次三番害您的人您能不气?”张沏不服气道。
张兢道:“气归气,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的,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这世道早就乱了。”
“反正我学不来那虚伪的一套。”张沏踢了踢脚下的石子道。
张兢一脸无奈。
靳磊很理解张兢的感受,劝道:“侯爷请宽心,张家位高权重,小侯爷这样谁也不来往是好事。”
不站任何人的队就不会给任何人机会强大。
“罢了,他这性子一天两天也改不了,以后烦请副统领多多提点他。”张兢道。
靳磊应下,“侯爷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