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儿受伤了,可严重?”面纱夫人盯着他裹着纱布的手问。
靳磊回道:“母亲放心,只是皮外伤,已无大碍。”
“你怎这般不小心?你是母亲的心疼肉,你受了伤母亲不知有多心疼。”
“那二皇子送去的婢女不好好干活,整日想着要勾引于我,失手打翻了茶盏,儿子倒是能避开的,但想着这等心思龌龊之人留在身边只会坏事,便将计就计,借落溪公主之手除掉她。”
面纱夫人面色稍缓,“我儿貌胜潘安,那些小姑娘见了自是心生喜悦,只是要除掉一个婢女的法子很多,何必要弄伤自已?岂不是大材小用了?”
“我若不伤了自已,落溪公主也不会重罚于她,以后怕是还有旁的奴婢起歪心思,与其屡次发生,不如一次震慑,彻底绝了那些人的心思。”
“办法是蠢了点,但也不失为一个办法。”面纱夫人消了疑虑,嘱咐了他几句,让他离开了。
李胜来到面纱夫人身侧问:“夫人是怀疑公子吗?”
“多一份小心总是好的。”面纱夫人道。
走到今天这一步有多艰难只有她自己清楚,行事必得事事谨慎,否则怎么完成复国大业?
李胜点头,“夫人所言极是。”
“继续盯紧了靳磊,有任何异动随时来报。”面纱夫人吩咐。
虽说量靳磊没那个胆背叛她,还是得小心点。
李胜领命,“是。”
“少主那边如何了?”面纱夫人问。
李胜回道:“少主今日挨了文先生的打,一个人躲着哭了一次鼻子。”
“堂堂男子汉,已经十五了,挨了先生打还哭?”面纱夫人有些恨铁不成钢。
李胜道:“少主自小离开夫人,在楚国文官家中长大,被那文官教得文弱不堪,夫人,要不我们将少主接回身边亲自教导?”
“不可,少主跟在我们身边太危险了,哪怕他被养得懦弱不堪,也比整日活在危险中好,等日后我们完成复国大业,我会让他变成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的。”面纱夫人自信满满道。
李胜便不再多说什么。
屋顶上的靳磊听到这,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他回到宅子里慢慢勾起了嘴角,原来被养在文官家中,他倒要看看那齐国太子在哪个文官家中。
次日,靳磊吃过早饭落溪公主过来告诉了他何唤的处置结果,“查出不少贪污受贿之事,还有纵其家人烧杀抢掠之举,父皇震怒,直接诛了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