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开脸猛吸了一口气,而后从后面一把按住他,三两下把他捆得严严实实,骂道:“哪儿学来的,随时随地都发浪,真是教训少了。”
教训。
竟然捆得这么熟练,他兴奋得神经都发麻:“主”
“叫姐姐,”她握住他的下巴,玩弄地摩挲了两下,“以后在姐姐面前要自称小狗,记住了。”
“是、是!姐姐!”他咬住下唇,耻感突然异乎寻常的强烈,“……小狗知道了。”
她明明就很专业!
“好乖,”她不吝赞赏,往他脸上捏了一把,“去边上跪着,没姐姐的命令不准起来,也不准出声。”
乖。
摒除那点她只是想要一点清净的试想,一点异样的甜蜜从胸腔里绽开。他艰难地用膝盖把自己移到一边,看着夜色里一道秾丽侧影,心里酸酸甜甜的。
这样确认关系似乎有点太荒唐了……可是以后他就是有主人的小狗了。
小狗的主人是世界上最特别的主人,她在上辈子就是小狗的主人。
薛预泽目光太亮了,宁昭同想要澄清一下思绪都忽略不了,最后放弃了,拿起手机处理消息。年初拍的那个电影宣传进入新阶段了,傅东君和聂郁都来跟她聊了几句,宁家的姐姐妹妹哥哥、圈里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两个约档期的制片人、一个导演……
沉平莛这死狗男人。
连条消息都不跟她发,她怎么顺着梯子下来。
她放弃一整片森林就是为了在歪脖子树上吊死吗?
宁昭同看着水池里悠游的红鱼,有点难受。
“姐姐要借狗狗的……窝,住一下,”许久,宁昭同略有些尴尬地开了口,对薛预泽招了招手,“狗狗委屈一下。”
“不委屈!”他眼睛都是湿漉漉的,真跟小狗一样,“狗狗想睡姐姐脚边!”
薛预泽这么任劳任怨的,宁昭同心里过意不去,把他踹倒在地上,结结实实抽了一顿。
这回手下留了力,也有几分取悦他的意思,最后虽然两人衣服都齐齐整整的,场面看着也略有几分不堪入目。
她仔仔细细卷着鞭子,赤着脚踩他的大腿,心里总觉得自己已经犯错误了:即使没有插入,自己也没怎么爽,但这的确也是一种性模式……
薛预泽已经被解开了,但腿软身上疼,躺在地上就懒得动弹。宁昭同看着看着心里又有点过意不去,心说这么做S得给狗留多少心理阴影,于是前行腰上用力,把他公主抱了起来:“带你洗澡。”
“……”
薛预泽有点迷茫,腰酸腿软地抱住她的脖子。
等等,他记得自己有70KG。
……他姐姐好厉害!
薛预泽的房间舒适度拉满,不知道几位数的床垫睡得宁昭同浑身发软,接近中午才爬起来。
吃着小狗做的饭,她撑着脸看着窗外绚烂的阳光,心说这日子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几天怎么安排?”薛预泽端着自己的午餐过来,眉眼语调都是乖乖的,但并没有像昨天一样在言语上出格,“是不是跟丈夫吵架了?”
宁昭同低头切食物:“这两个问题我一个都不想回答。”
“那就不回答,”薛预泽从之如流,“想去哪里玩,我跟你一起吧?”
“公司里没有事吗?”
她这辈子很早就找上薛预泽了,凭借着前见给他提供了一点信息,薛预泽在做生意上确实是有天分的,就这么两句话就赚了小半个期南出来。这成绩不说在薛家人里了,就是在整个二代圈子里也少见,薛老爷子不免动了早早放权的想法:薛预泽马上毕业,还想去美国的顶尖公司实习几年,他已经迫不及待要找孙子回来接班了。
薛预泽才25岁,接手一个千亿帝国,往外说确实是骇人听闻了一点。
“我跟爷爷说了,还是去华尔街待几年,学学人家的管理模式,”薛预泽解释,“八月份入职,最近都可以没有事。”
可以没有,但不是真没有。
宁昭同听出端倪,摇了下头:“我有其他打算。”
“有通告吗?”
“那倒没有,但是有一个综艺我挺想参加的,今天去接触一下,看行不行。”
薛预泽略有失落,还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