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拙寒喉结滚动,喃喃道:“祁临。”
祁临往眼皮上捂了一下,手心沾上湿意,“我像是谈了两场恋爱,初恋和结婚,都是和你。”
叶拙寒垂眸,牵住祁临的手,低头亲吻。
“所以你也许真的是个神仙。”澎湃的情绪从胸腔里爆发,冲向咽喉,祁临的声音显得沙哑哽咽,“哥哥,我太幸运,能够被你喜欢。”
“幸运的是我。”叶拙寒凝视着他,就像看一颗可以被摘下来的星星,片刻后,重复道:“幸运的是我。”
祁临俯身,与叶拙寒额头相抵。
这个亲密的姿势,顺理成章演变为亲吻。
祁临被摁在办公桌上,不知是谁碰掉了那个黑色文件夹。
压在文件夹下面的纸,也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有东西掉了。”祁临战栗着说。
此时,叶拙寒正在亲吻他的喉结,将他针织衫下的背心往上撩,而他抓着叶拙寒的头发。
两人谁都没去捡文件夹和纸。
直到夜幕彻底降临,将办公桌前那一片剔透的落地窗变为黑色的水晶。
长至小腿的针织衫有一个好处——当穿着者躺在桌上时,它便成了床单,让桌上的重要文件不至于被弄脏。
祁临起身时还在喘息,见叶拙寒弯下腰,正在捡地上的东西。
这次,他终于看清楚,纸上是一头还未画完的小美龙。
祁临惊吓道:“哥,你居然画你自己?”
刚干完活,叶拙寒脸上绯红未消。
祁临却故意理解为羞红,顿时腰也不酸了,腿也有力了,赤脚跳过去,作势要抢,“我看看!”
叶拙寒将画举高,神情复杂地看着祁临。
“怎么?不给看?”祁临觉得自己不是不可以来个“麒麟缠腰”,骑在叶拙寒腰上抢画。
叶拙寒妥协了,但强调:“不准笑。”
在看清楚小美龙之前,祁临不认为这有什么可笑。
看清楚之后……
祁临:“哈哈哈哈哈哈你画的这是什么啊!”
叶拙寒凉凉地看他,“不是说好不笑吗?”
“我也不想啊!”祁临笑出了眼泪,“但是你画的这是什么小美龙?明明是小丑龙!”
叶拙寒:“……”
祁临笑够了,又将画拿起来,反复品鉴,“哥。”
“这真是你画的?”
“不然还是谁画的?”
“啧,可是不对啊,你以前水平比我高起码一个level,现在怎么……”
祁临没好意思说,现在怎么退步成这样了?
“很多年没有画过了。”叶拙寒矜持并且优雅地昂起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