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生物链的残酷。不仅针对动物,也针对人类。她几乎要将牙齿咬崩。被压着,被他啃尝着自己的身体,就算胸前是有衣服的这样,但是痛,她是被压制的无法反抗的小羊,被黑豹扑捉到了,然后,就只有活活的看着自己被吃掉。他松开了手,但是坐压着盼心的姿势不变,趁着他脱自己衣服的时候,盼心猛的用力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双膝并用的朝床边爬去,他动作太快了,就在盼心手已经爬下床的时,她只感觉听到“撕拉”的一声,后背一片冰凉!不!!!!!!!!!!!就这样,她的上半身摔在冰冷的地上,下半身还在床上,他却像冰冷的侩子手,抓住她的腰肢,抬高,毫不顾忌的撞进了她的身|体。“呜!!”鼻间闷哼出了痛,呼吸一咽,好象快要闭了气,眼泪痛得一串串的落下,洒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痛,好痛,但是,他却毫不在乎,一次次的埋进她颤抖紧绷的身体里,力量是那么的强大,残忍到令人发指,尽管是廉价的木床,但是质量却甚好,七八十年代的东西难看但是质量很好,都是实木的。可就是这样的木床,却因为他的动作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在控诉他们的毫不怜惜。她痛得无以复加,即是如此,爬在地上的双手却死命的凭着意志撑起力量,咬绷了牙齿,顶多是合血吞,她的发软的双手撑起身体的力量,向门爬去。:掠夺之夜(2)她其实根本爬不动,被钳制了腰间,她向前,他一拉就将她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心血化为了泡影。他在玩最残忍的游戏,他让她爬,然后将她拉回来,再让她爬,再将她拉回来。这个世界的侩子手有很多,但是他绝对是最残忍的一个。到最后,盼心已经没有力气了,一点力气都没有,爬需要力量,身后男人的撞击带走了她太多的力气。当她彻底虚弱了,戮天刑将她抱了起来,旋了个身,与她面对面的坐着,身体里撞击依然,依然强烈而凶猛,她东倒西歪,支离破碎,溃不成形。大手抚抱着纤细肩胛的蝴蝶骨,将她搂进怀了,巴掌大的小脸靠在他的肩头。她无力,连支撑脖子的力量都没有,斜斜的挂在他身上,男人的肌肉非常结实,不是肌肉累积的粗壮,而是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的完美,在染上了一层薄汗后,充满了力量的肌肉更显性感。她的手无力的垂着。由着他搂抱着自己,狂猛的撞击着自己的柔嫩。心是一片酸涩的海洋,太酸了,太苦了,所以她连一点生物活着的气息都看不到,死静一般的寂寥和绝望。他说:“说话。”她的眼睫虚弱的半垂,惨烈的闭上。由始至终,她没有对他说一句话,如果说有的话,那只有从鼻息间发出的凄凉的哽咽。盼心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痛昏过了好几次,有被痛醒了好几次,时光成了最漫长的折磨,不是忍耐就可以度过的,她期待着结束,但是结束好像成了奢侈的希望。半晕半醒,虚弱疲惫的眼眸中死寂一片。躺在床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她睁着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什么都不说。“说话。”低哑的声音带着呼吸吹拂着她的耳垂。不说,因为没什么好说的,说再多也无法改变结局,说再多也不可能时光倒退。她固守着她的尊严,她的尊严就是绝不和畜生交流!她的沉默惹恼了戮天刑,从她身上起来,几乎是立刻的,盼心忍着痛翻了身,背对着他。纤细而脆弱的后背,仿佛不堪一折的脆弱柳枝。她是他抱过的女人里最小巧的一个,就算是以抱着的姿势做了,她娇小身子,甚至连下颚都几乎靠不到他的肩膀上。好小,真的好小,怎么会有这么小巧的人存在?小得好像他应该珍惜、小心呵护一般。她是如此小巧而易碎的人,像陶瓷的精致娃娃,他在做的时候,好几次都怕弄死了她。就算他已经以最温柔的方式抱她了,但是,对盼心来说,一样是最残忍的折磨。他站起来,从西装外套里取出一叠钱砸在她纤细的身体上:“破|处的钱这应该够了。”而后不发一语,穿好衣服后,径直离去。:不需要脏钱“嘟嘟,冷不冷?要不要烤火?”盼心找来一个铁盆,放到自己的房间里,然而将床上的红色毛爷爷送到面前,手中的塑料打火机一点,钞票立刻燃烧了起来。“呜呜。”小萨在她身边拼命的摆尾巴,黑色的眼瞳里有着愧疚,她摸了摸狗头,“晓得你怕他,其实妈妈也很怕他。没关系了,已经过去了,没事了,来,跟妈妈一起烤火,烤火就会暖起来,就不害怕了。”小萨跳上床,将红色钞票一张张的含到盼心面前。盼心一张一张就像跟死人烧纸钱一样,将他刚才砸在自己身上的钞票,全部都放进了火盆,看着红色的跳动火焰,将红色的钞票变成了黑色灰烬,她将冰冷的小手送到火焰上方,被火焰烤着小手,她却全身冷得都起了鸡皮疙瘩。吧嗒的眼泪,滴滴的掉落,小萨爬在床上,将脑袋放在她的腿上,她伸手,摸着软软的毛发:“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没事了……会很好的,妈妈和你都会很好的,对不对?因为,妈妈还有你嘛。”“啊呜。”小萨学着狼长长的嚎叫了一声。她抱着柔软的白毛的小萨,将哭声埋在了它的白色毛发之中。清晨,当:你们给我滚眼眉动了动,盼心没有回答。“我走的时候,嘟嘟才来我们家两个月,可转眼间,嘟嘟都六岁了,你看现在嘟嘟都记得我,盼心,你……你……”女人哽咽着,说不出来话,好半晌后,才继续道:“昨天,静遥说,你主动和她说话了……盼心,你给妈妈说一句话好不好?你恨妈妈也好,你要骂妈妈也好,你和我说一句话好不好?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