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瑾瑜一把将水扬了过去:&ldo;我说大叔,你是不是一天不挖苦我你就浑身不舒坦?&rdo;
水渍不多,零星溅到了牧疆的脸上,他笑意不减:&ldo;这都被你看出来了。&rdo;
左瑾瑜给了他个大大的白眼,以前还当这人老实憨厚,唉,自己竟是看走了眼,这哪儿有一点是老实憨厚的?分明是毒舌腹黑。
&ldo;发什么呆?&rdo;
左瑾瑜紧紧擦擦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ldo;我觉得,我好像上了条贼船……&rdo;
嗯!没错,贼船!
牧疆似乎是不会生气一样,道:&ldo;怎么,后悔了?&rdo;
左瑾瑜闭着嘴不言语。
她就想问问,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男人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直接将她的希望挑破:&ldo;你听说过,有人上了贼船,还能毫发无损地下去么?更何况,这条贼船,当初可是某人自己死皮赖脸非扒着要上来的。&rdo;
左瑾瑜又被狠狠噎了一把。
想起来,确实是自己死皮赖脸地非要他救自己,甚至还想着必要的时候把他卖出去。
可不就是自个儿扒着贼船上去的?
左瑾瑜懊恼不已,一拍脑门嚎了声:&ldo;自作孽,不可活啊!&rdo;
牧疆可不再与她打嘴皮子,径直走过去洗手。
&ldo;诶,你……你不换盆水再洗么?&rdo;左瑾瑜惊叫道,这是她方才洗过的啊。
&ldo;浪费。&rdo;牧疆轻飘飘吐出一句,对方就干巴巴瞪着眼无话可说。
他洗完手,就把串好的肉串递给左瑾瑜:&ldo;你先烤着……我去把……等等。&rdo;
牧疆话还没说完,不等左瑾瑜伸手,又拿了回来,抿抿唇说:&ldo;算了,还是我烤吧,我的院子已经经不起再被折腾了。&rdo;
左瑾瑜:&ldo;……&rdo;
这个大叔真是小心眼,都是过去好几天的事了,怎么还抓住不放呢?哼!
牧疆自从忽视她幽怨的小白眼,半蹲在地上,认认真真地为她烤着肉串,左瑾瑜有眼力见儿地屁颠屁颠为他搬了个板凳过来,牧疆挑眉看了她一眼,左瑾瑜咧着笑带着半讨好意味。
牧疆不由感觉背后一阵冷汗,每次这丫头这么对着自己笑的时候都没啥好事,这次……应该格外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