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褰棠一面斟茶,一面说道:“这个怪不得我,衡哥哥从不曾留下什么话,让我连个留书传信的地方都不知道,如何还能及早告知衡哥哥的。”
衡候人想了想,说道:“往后虞妹妹有事,可往肃王府投递书信。”
没想听了这话,虞褰棠却又站了起来,道:“肃王府?衡哥哥可是国姓,难不成哥哥是皇室宗亲?可我怎么听说,肃亲王可不是衡哥哥这样年纪的。”
衡候人又笑了,故意不明白说了,“我自然不是肃亲王,只是我是谁,妹妹再猜。”
虞褰棠摇头道:“再不知道了。”
衡候人道:“不知道也罢,时候到了,妹妹自然就知道了。
只是如今妹妹大好又回府了,我理应亲自登门拜访诚国公才是,只是家中事务繁杂,家父又染了重疾,我一时脱不开身,还请虞妹妹见谅。”
虞褰棠道:“百事孝为先。衡哥哥如此才是正理,就不知伯父是什么症候?我虽学艺不精,却也是知道些症候的医治之法的。”
衡候人也有心听一听神医高徒的见解,便把太上皇的症候都说了。
虞褰棠听完,略沉吟了片刻,说道:“依衡哥哥所说,起先无非是风寒罢了。风寒这病虽因人而异,可若用心医治了,也并非什么疑难,应该病不到伯父如今的田地。”
衡候人又问道:“虞妹妹可有什么法子疗治?”
虞褰棠道:“衡哥哥可带了伯父如今吃的方子?”
佘守义适时捧着个折叠齐整的方子,进来献上。
虞褰棠接过方子,看了眼佘守义,似是有疑惑,但到底没问出口先看方子了。
方子看罢,虞褰棠说道:“方子倒是好的,男子用还好,女子却是用不得的。”
衡候人问道:“为何?”
虞褰棠解释道:“男子体壮些,用来还无妨;女子娇弱的多,用了就太过发散了。”
衡候人听了眉头拧起,说道:“元气亏损之人用了,又会如何?”
虞褰棠说道:“只会越发亏损了元气,加重病势。”
衡候人道:“既然虞妹妹是知道的,是否也知这样的病要如何医治?”
虞褰棠说道:“病到这步田地之人可不好治了,唯有我师父新配的一料丸药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