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狷狂高歌的路上,无法回头也不屑于去回头的
路上……
他们都喜欢一句话:曾经有一个年代,流浪着的
歌手被称作行吟诗人。
这是2010年以前,我写过的最矫情的文字。
没办法,现在必须找层防水防风的冲锋衣套上才
写得出,我也觉得怪丢人的。
哈哈哈,对不起,敬个礼,请你吃块儿西瓜皮。
……
这么荒凉的时代,敢真正行吟的诗人注定饿死。
我不怕死,那我硬着嘴,这会儿在这儿怕什么呢?
我怕看得越来越明白啊!
……
难过的是,老路唱起的那首歌,为何让我泪眼模
糊……
那些美好得和假的一样的行吟,我肯说,可我自
己肯懂吗?慢慢地,等我懒得张嘴了,是否又绕回到
蝇营狗苟的人性深渊处了呢?
老路唱起的那首歌,为何让我泪眼模糊,为何那
些落花流水留也留不住,为何滚烫的温度,总相忘于
江湖,为何总有些遗憾,留在酒杯最深处。
我去你妈的万般皆苦。
放任自流的小时光
路平玩摇滚出身,有一副铁嗓子,民谣乐弹唱三
四个小时和玩儿似的,连口水都不用喝。卖唱的时候
数他的战斗力最强,几乎没见过他唱累过。
他卖唱有个特点,从来不和人交流。无论对方是
一脸多崇拜的漂亮,出手多大方的豪气买家,他
只管半仰着脖子唱他的歌,唱完了就闷着头抽烟,从
来不接人家的话茬,经常会搞得对方讪讪的。他并非
傲气的人,或许是当年那只飞来的酒瓶留下的阴影太
重了吧。
所以,不论路平持久力有多么好,他的收入一般
都是最少的,这个倒数的名次直到靳松加入卖唱队伍
后才让贤。靳松是个除了吃饭唱歌以外,打死不舍得
用舌头的人,语言功能退化得厉害。但那份沉默寡
言,却很能激发大龄无知文艺妇女们的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