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子冰迟疑了一下才说,「其实是内急……」
「内……急?」白子湄重复了一遍,看到白子冰有点尴尬的脸色,她才恍然大悟地噢了一声,「冰是想尿尿对吧?」她很聪明地问。
白子冰轻咳了一声,手遮在唇边,遮去唇角的一丝浅笑,「嗯……是啊,其实我是想装残障设施的,可是妈觉得我的腿能治好,不算残疾人,所以她不同意装,所以只能麻烦到福伯了……」
「我也可以帮冰啊,为什么叫福伯呢,我是冰的妹妹,当然比福伯还要亲。」白子湄拍着小胸脯说。
「你……么?」白子冰投去不确定的目光,「你真的……可以?不嫌脏吗?」
「不会。」白子湄连忙摇头。
「那好吧……」白子冰依旧是不确定的声音,「这样吧,卫生间里有一把瓷壶,你帮我拿出来。」
「好。」白子湄答应一声立刻小跑着去了,她打开卫生间,入眼的就是一隻漂亮的瓷壶。
她的眼睛亮了亮,因为那隻瓷壶太漂亮了,圆圆的鼓鼓的肚子,上边全是青花缠枝图案,长而挺的壶嘴,弯而细的壶柄,懂眼的都知道那是价值连城的青花古董,白子湄根本不懂这些,只知道这个东西很好看,比干爹那套喝茶的瓷器还漂亮呢,冰不把它放桌子上放卫生间里做什么呢,还有冰不是要尿尿吗?为什么让她来拿这个瓷壶呢,白子湄拎起来的时候还在纳闷。
「诺,冰,我给你取来了。」白子湄拎着瓷壶在白子冰面前晃了晃。
「知道这是什么吗?」白子冰含笑问她。
她低头看了看,不假思索地说:「喝水用的茶壶呗。」
白子冰哈哈笑起来,这个俊美的少年还不曾这么不顾形象地笑过,笑得都岔了气。
「笑什么?」白子湄歪头问,「冰不想尿尿了吗?」
「小丫头,你想逗死我啊。当然想啊,不然让你拎来夜壶做什么?」
「夜,夜壶?」白子湄问。
「是啊。」白子冰看她的反应。
「是夜里撒尿用的壶吗?」她奇怪地问。
「嗯,听说这个壶清干隆皇帝还用过呢。」白子冰笑着说。
「好可惜哦,这么好看原来是接尿用的呀。」白子湄说话真是百无禁忌,小孩子之所以百无禁忌是因为她们心里比什么都要干净。
「再说话三哥要尿裤子了。」白子冰开着玩笑。
「哦,哦……那我要怎么帮你呢?」白子湄提着夜壶,感觉无从下手。
「听我的吩咐就好了。」白子冰说着手向下伸去,他穿着肥大的白衣白裤,他隻把裤子向下褪去。如果是别的女孩子,看到哥哥脱裤子,肯定早跑了,可是白子湄从小就没人教她,而且有白子况的「教化」影响,她根本觉得这没什么害臊的。
所以她就站在一边看着白子冰脱裤子。白子冰知道自己早就硬得不行了,他刚把裤子褪下去,硕大的阴茎立刻挺了出来,它高高地昂着头,几乎和小腹呈30度角,又粗又长的样子和他俊美的脸蛋显得极不相称。
「白小况。」白子湄惊叫一声。白子冰眼角锐利地扫向她,他捕捉到了小女孩儿的所有神情,他重复了一遍:「你在叫白小况?不是白子况?」
「冰,白小况怎么在你这儿,是哥让你替他保管的吗?」白子湄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