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纸:“这是三皇子和且风的书信往来,你拿去吧。”
月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呼延丘呢?”
付沅娘说:“走了。”
月娘不解的走过去,门外果然空无一人了:“你不是喜欢他吗?为什么?”
付沅娘也坐了下来:“我喜欢他,可是我没办法跟他走,不然以后凌珣一定会拿这个要挟他的,他是要做大事的人。”
且风国王已垂垂老矣,未来的新君暴戾不堪,自然好多人都蠢蠢欲动。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月娘问付沅娘。
付沅娘淡然一笑:“我都自由了,你还想掌控我啊?天高地阔,我以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文州的雪灾比预想中的早结束,姜云潇夫妇六月初就回京都了。
临行前,秦少白送了月娘一幅《秋韵白菊图》:“这可是我最近最喜欢的画,虽然不是什么名家书画,但不要嫌弃啊。”
月娘拿过来打开看,止不住的惊呼:“竟能这么传神?”
等等,这落款怎么这么眼熟。
姜云潇也注意到了,凑了上去。
夫妇二人对视了一眼:“这不是?姜云盛?”
月娘将画收了起来:“秦公子,这画是谁画的呀?你认识吗?”
“不过是我铺子新招的账房先生,我瞧画得不错就买下来了,怎么了?”
“能否引荐一下?”姜云潇和月娘默契的异口同声。
秦少白不知道他俩要做什么,叫身旁的小厮去请人:“去请寒先生过来。”
没多久小厮就带回了一个斯斯文文的男子。
男子除了脸上胡须有些多,打扮也算利落。
小厮道:“东家,人带来了。”
那寒墨礼貌的行礼:“掌柜的,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秦少白也不知道,看着姜云潇和月娘道:“人带来了,你俩到底有什么事?”
姜云潇直接问道:“不知公子是否参加过科考?”
听到科考,原本就郁结的寒墨更郁结了:“这位公子好无礼,文州谁不知我寒墨考了六载都未中?还专挑我的伤心处戳。”
六年?那不是姜云盛中榜那年开始考的吗?
月娘赶紧打圆场:“不好意思啊,公子,我们是陵州人氏,我夫君曾见过一首诗,与公子的这幅《秋韵白菊图》墨宝字迹很像,就以为是故人呢。”
看寒墨脸色稍稍缓和了一点,月娘继续道:“不知公子认不认识姜云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