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纪寒?”
“嗯”沈嘉行递给她水,视线瞥向她脖子上的几朵紫红
秦曼初瞪了他一眼:“明天下不去我怎么上课”
沈嘉行嘴角扬着坏笑:“晚上你给我也啃几个,公平了”
秦曼初就知道他不安好心,推着他出去。
“舍得出来了?”纪寒转头看了一眼
“你怎么还不走?”沈嘉行看他非常不爽。
“我跟你说一声,下星期过来复查,不能再拖了。”
沈嘉行冷眼扫过去
纪寒顿时明白,没再提这事儿,起身走到书桌,坐在沈嘉行对面。
秦曼初冲了澡,又换了床单,才去了客厅。
纪寒听见声音,视线看过去,表情明显一怔。
秦曼初面容绯红,眼波荡漾着余情,冲着纪寒浅笑。
她可能不自知,每每欢爱过后,娇媚就会冲破她骨子里的清冷,粉饰着她眉眼间的每一瞬。
像一朵在暗夜里盛开的芍药,纯净却又魅惑。
纪寒眼眸微动,闪过一瞬的惊讶。他必须承认,秦曼初是漂亮的,不同张扬的妖艳,羞涩之间不经意流转的青稚媚态,大概只有拥有她的人才能看到。
沈嘉行黑着脸,投过去一根钢笔,阴恻恻地开口
“赶紧滚”
纪寒没反应过来,被砸个正着。
沈嘉行用了十足的力道,一点都不手软,钢笔擦过纪寒的脖子,一道红色的划痕溢出了一点血丝。
‘嘶’
秦曼初顿在原地,不知道俩人这是怎么了。
“下狠手啊你”纪寒摸了摸脖子,指尖一抹红色。
秦曼初急急地跑到另一间卧室,抱着医药箱到书桌,把棉棒,碘伏,创可贴都摆出来
“你处理一下吧”
纪寒好笑地看了秦曼初一眼,故意说:“我自己也看不见啊”
沈嘉行已经绕了过来,斜了纪寒一眼,亲昵地揽住秦曼初的腰转身往卧室走
无声地宣示主权
纪寒哼笑,拿着酒精和棉棒去了客房的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