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其他时候他都不在意乔杏怎样度过。
和包养经验丰富的段二少不同,乔杏对于建立一段长期关系保持着谨慎又保守的姿态。
当段玄优问乔杏有什么禁忌或者条件的时候,乔杏提出了一条结束关系的条件——如果段玄优有了认真的恋爱关系或者婚姻关系,那么他们的关系就必须结束。
这是乔杏的底线。
也许对方会觉得莫名其妙,但是乔杏对“做第三者”的态度非常强硬和抗拒。
因为他的身上背负着他母亲给他的一个诅咒。
乔杏不信命,他坚信他自己永远不会步上他母亲的后尘。
一个决定
周末,乔杏上午没有出门,他和穗穗吃了早餐后,便从口袋里拿出一件叠好的深灰色毛衣外套,准备带去浴室清洗。
这件毛衣,是上次在李京则家时,李京则借给他穿的。
那时候他的衣服沾了酒液,脱在沙发上,被早晨来的阿姨拿去清洗了。
乔杏用手指轻轻抚了抚李京则这件毛衣外套,摸上去温暖又舒服,一看就价格不菲。
这样的衣服乔杏不敢直接丢到自己家里那个房东提供的二手洗衣机里,他昨天去了趟小区门口的干洗店。
“老板,这样的衣服干洗一次多少钱?”乔杏心里没底,他还从没有干洗过什么衣服,怕干洗一次要价太贵。
可乔杏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店家只是看了看衣服上品牌的领标,便摇头拒收:“我们这边不收奢侈品大牌的衣服,万一出了点什么问题,洗坏了赔不起。”
乔杏一愣,问道:“那我自己手洗可以么?”
“你这个最好不要机洗,不仅容易缩水还起球。”
乔杏叹了一口,没想到李京则的衣服这么娇贵,只好周末的时候趁着出太阳,在家自己手洗。
他在沙发上把衣服拿出来的时候,穗穗正坐在小板凳上跟着电视拍手学儿童歌谣。
他瞥见了妈妈手里的衣服,家里没有这样的衣服,小oga疑惑地偏了偏头。
“妈妈,是买的新衣服嘛?”穗穗亦步亦趋地走过来,好奇地抬起小手在空中抓了抓,似乎是想摸一摸新的衣服。
“不是哦,不是新买的,是…”乔杏说着顿了一下,想起alpha那张坏脾气的俊脸,他不知道要怎么和穗穗提起李京则,“是朋友借给妈妈的,妈妈要洗干净还给他。”
“好大的衣服哦。”
穗穗翻身到沙发上摸了摸李京则的那件毛衣,像小猫咪一般躺下,用白嫩的小脸蛋蹭了蹭那件毛衣,似乎被搔得痒了,露着小米似的乳牙嘻嘻笑起来。
“好软软呀,痒痒的。”
乔杏没有阻止自家宝贝撒欢似地动作,他抬手摸了摸小oga蹭得乱糟糟的软发。
看着眼前的场景,乔杏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这好像是穗穗离李京则最近的一次,很多时候他都很想告诉穗穗关于李京则的事情。
就像现在,告诉他,他手里的衣服就是他从未见过的、爸爸的衣服。
“有妈妈的味道诶,香香的,穗穗好喜欢。”小oga把圆圆的脑袋埋进衣服里,狗崽一样嗅了嗅。
“咦,这是什么味道?”小oga奶声奶气地拖着长音,“也香香的,好好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