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推走,仍旧不放开按着夜笙的手,他非常不爽的瞪向推他的男人,“你干什么?我还没有玩过瘾你推什么推。”
另一个男人更加不爽,“等你玩过瘾天都亮了!”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心思吗?你不过就是看着我们人多势众,小杂种又只有一个人,就想玩到心满意足……”
“可你不要忘了,这功劳还有想要怎么教训我们都有份,不是你一个人的,想独吞,我们都不同意。”
其他人纷纷附和同意。
“说得对!本来就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们全都有份。”
“郡主问起来,我们谁都有功劳。”
其他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指责男人。
男人被围攻,恼羞成怒,“老子现在玩完了,你们想上就上,没必要揪着老子不放,不就是时间长了一点嘛,用得着这么争?又不是不让你们教训小杂种。”
其他人要的就是男人退让,看见他这样,也没有再计较那么多。
争抢到机会的男人凶神恶煞的看向夜笙,在男人松开手的下一秒,立即按住夜笙把她往水里按。
夜笙刚从第一个男人手里挣脱开,立刻被另一个男人死死按住。
麻袋牢牢套在夜笙身上,拖住了她逃生的步伐。
夜笙头露出水面,她呼吸了几口气才勉强没有晕死过去。
刚才她真的觉得快要窒息而亡了。
男人嘴角上扬起阴森的微笑,“你看看你这个落汤鸡狼狈不堪的模样,哪里还有个公主样,让我看啊!你比较像个乞丐,不,乞丐还比你有用……”
男人按住夜笙,一下又一下的把她按到水里去。
他一下子用力按一下子松开,像拍球一样的一拍一缓。
在他松开手的不到一秒钟时间里,夜笙拼命呼吸新鲜空气。
再不呼吸,她就要晕死过去了。
夜笙手指紧紧掐住手臂,疼痛难忍的痛觉让她保持清醒,她拼命不让自己晕死过去,无时无刻都在寻找着逃离的时期。
夜笙才得呼吸一会儿,男人又狠狠地把她按进水里。
男人浑身凶神恶煞,“小杂种,落在我们手里,你就算是凤凰,我们也能让你变成野山鸡,还是那种低贱的野鸡。”
旁边的人纷纷拍手叫好。
“说的好,小杂种就是只没有用的野山鸡……”
“我看见她还作贱我的眼睛。”
“小杂种就应该过小杂种的狗日子,一点作用都没有活着还浪费粮食的小杂种,你给我记住了,你现在的遭遇是你该得的!”
“哈哈哈,你应该感谢我们让你认清自己,你不是公主,只是一个活该受罪的小动物。”
“啊,说你是动物还高看你了,你比动物还不如……”
几个男人和女人越说越不堪入耳,越不把夜笙当个人。
此时此地,在他们眼里,夜笙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而屠夫,是他们几个人。
他们站在岸边,个个满脸阴森的紧紧盯着夜笙。
朦胧月色下,他们的微笑无比瘆人,恐怖至极。
此时的他们像一个个伸出獠牙的魔鬼,全身上下散发着狰狞阴狠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