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使俺想起了俺村的一个破落户,那个破落户的名字叫王*震生,当初家里实在也是叮当穷,不过在村里还是听村长的话,有时没事就往村长家里搭话,经常帮助村长种种地,帮助村长家里干干活什么的,终于县里有了一个在建筑队当临时工的机会,那个村长为了照顾他就让他去城里当合同制工人了。
为了巩固俺和王爱英的关系,俺在陪伴她的时候,给她讲了一个美丽的故事,这个故事俺是有心机的,这个故事和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是差不多的,俺的良苦用心她应该是知道的。
在那个年代能够上个工厂当工人实在让人发狂,姑娘们成群扎堆的追求而且也追求不上。后来,终于选择了一个美貌如花的姑娘,那个姑娘的父亲就是村长。结婚生子的日子的甜蜜没有多久,王*震生就已经产生了喜新厌旧的思想。
城里的姑娘们风流万种,打盼时髦的穿戴让人眼红,那个小子也实在能干,在村长家里的秘密全用在了工厂里边,巴结厂长的手段实在是能手,经常帮厂长干活不算,还经常把小酒与厂长喝干,那才叫打得个热火朝天。
不久,厂长就提拨他当了经营的副厂长,说是这个人是有思路的人,这个人特别善于搞公关。
他手下有一个姑娘叫小芳,真是长的好看又大方,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那时代人们时兴的这首歌曲,故事就发生在她的身上。
手里有权了,身上有钱了,王*震生已经不是过去的王*震生了,地位变了,本事大了,人性改变了,一个穷小子终于当成大爷了,屁股终于决定了位置,权力代替了能量,就是那个年代的事情。
上帝说:如果让一个人灭亡,就必须让他讽狂,别说,上帝的话还真的显灵。自从这个家伙思想发生了转变,首先,这个家伙表现的是不经常回家了,家里稍来的农产品他开始扔掉了,有事没事总愿意多看小芳三分,没事找事要带小芳经常出门,还经常给她灌输什么样吃喝玩乐的理论,在小芳面前他善于表现出诚实和单纯,在积极上进的思想中表现的出的是多么先进,成熟与优秀的气质在飘荡中散发出一种诱惑,在这个副厂长的精心经营下,小芳跟上王厂长,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有威风有威风,要风景有风景,那才是风光无限呢。
人怕惯,猪怕胖,久之就会死在自己身上。
那天,王*震生副厂长采用了一个计策,重新招来一个大学的毕业生,那毕业生的容貌实在是水灵灵,就像电影里面的大名星,他用心的采用欲擒故纵的策略,对上小芳叫上了那个大学生去外面应酬,小芳知道这个事情背后有文章,感觉如坐在针毡一般的难看,这个醋劲来的正好把她中招,这一招把她的心灵激穿,她的心里的防线彻底改变。
她已经给这个王厂长留下了最后的底线,就是王厂长要她上床,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当仁不让。
有一天,王厂长要去外地出差,叫上了小芳,说是你方便不方便,结果,不等厂长说完话,小芳就拍不及待的愿意声已经响在了那位厂长的耳边。
厂长对她也是待理不理的,晚上招待客人的宴会上,她喝酒喝的很多,一方面是为了革命工作,二一方面是为了厂长对她的冷落。
宴会结束了,厂长把她扶到了宾馆,帮她开了房间,把她放下之后要走,这个时候姑娘睁着一副迷人的醉眼,抱着他的脑袋说是你不要离开我的身边,我怕,我怕……的声音反复出现。
厂长知道今天有戏,就等着姑娘的暗示出现。
结果那个姑娘红的一片脸,不好意思开口直说,最后,厂长耍了诡计说是要走,那姑娘一把把厂长包住,就这样他们紧紧的抱在了一起,那两个也就顺坡下了驴,从此,那个姑姑就把青春献给了这个副厂长。
事后,那个姑娘的脸上眼泪汪汪。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滋味?还是有什么样的思想……
故事依然发展,从此之后,姑娘开了处,就会不要脸,那个姑娘俨然就是副厂长的老伴。这样的事情如果能够日久天长,这样的事情如果能够天老地荒,这样的爱情故事就应该写在书上。
有了小芳之后,厂长心想,比起家里的黄脸婆,真个是天上人间差别,那种悠情万种,风流实在无数,那种风流滋味,简直如痴如醉,那种快乐的感觉,真像是和天上的嫦娥结了伴,人间的滋味全部散尽了。
接着眼前的问题是,厂里的条件不很方便,要想风流就得到宾馆里,费用大,人员杂,也容易暴露个人的隐私,那就坏了个人的名声,副厂长的职位也就会无名。
那个时候人们还是讲些道德的,毕竟男女关系还是一个重大的关系,那个时候人们还讲正义,这种正义常常约束人,那个时候的名声很重要,坏了名声可是不好,在这个观念的影响下,人们还是有思想觉悟的。
毕竟纸里包不住火,由于他们经常在一起,就像夫妻生活的一般,那个姑娘终于怀了孕,肚子也一天比一天大,已经到了不结婚不行的地步,对于这个新问题应该怎么办?让小芳打掉孩子她又不干,非要王*震生副厂长离婚不可,否则,生下的孩子没有父亲,今后她的日子也难办,于是,她就拿上脸面和尊严,以及腐败的问题当令剑,如果不怎么怎么的,就会把他的前途玩完。你别看,这一吓,还真的吓唬住了那个副厂长。
人生处在了十字路口上,一时的欢乐终于给自己带来了自作自受的机会。这个机会只有王*震生能顶,别人就看他如何处理事情。他对她用尽了各种办法和手段,软的不行来硬的,然而,终于不管什么用,这可难住了这个道德败坏,良心丧尽,才能不就的所谓英雄。虽然,昨日的他威风犹在,可是,已是今非昔比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