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言躺在床上叹气。
决定去上学这件事,究竟是对是错?她想救国,有什么不对?
竞元没有到她床上来,汝言就知道她定是在生闷气,她干脆跑到竞元床上去。
双手环住竞元纤细的腰,汝言才意识到自己很少主动亲近竞元,平时都是竞元黏过来。枕着竞元不大丰满的胸脯,听着胸腔中强劲有力的心跳,汝言忽然觉得很安心。
汝言:竞元。
竞元闷闷地嗯了一声。
汝言又叫了一次:竞元。
竞元也又嗯了一声。
汝言忽然觉得好玩极了,再一次叫她的名字:竞元。
这次竞元有些不满,不再出声,而是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汝言被闷得有些喘不过气,伸手推了推她柔软的胸脯。
竞元忽然闷哼。
两个人都愣住了,尤其是竞元,脸上唰的一下红起来。
汝言收回的手不知道该摆在哪好,踌躇好一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抱歉。
糟了她轻薄了竞元,竞元会不会讨厌她?要是讨厌她了,那她怎么办才能挽回?
活了快十九年的汝言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慌。
心跳声混杂在时钟的滴滴答答中异常清晰,汝言却觉得时间静止了,好像竞元永远也不会原谅她一样。
怎么办呀,女子的贞操尤为重要,竞元一定难过死了。
汝言。
哎!汝言条件反射地站起来。
橙黄的灯光下,竞元显得异常乖巧,也不知是否是灯光的作用,汝言觉得今天的竞元眼中似乎燃着熊熊烈火,就好像、好像……
她忽然明白了,是少女含春的目光。
竞元对她产生了欲望,那是欲望之火。
可是她应该给予竞元回应么?
不知道、不清楚,脑子里一片浆糊,汝言浑浑噩噩,她听得见竞元变得急促的呼吸,也听得见自己加速的心跳。然后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