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杉杉打开了第一个木盒,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她将里面的药材取出些许,放在手心仔细辨认,又放在鼻尖轻嗅。皇后和郑太医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这第一种药材十分罕见,莫说闻香辨别,就算是经验老道的太医,不仔细研究上好几天也未必能认出来。
然而,毛杉杉脸上却渐渐露出了然的神色,她不慌不忙地打开了第二个,第三个木盒,每一个都仔细查看,仿佛胸有成竹。皇后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难道她真的认出来了?
就在众人屏息以待之时,毛杉杉却轻轻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药材放回盒中,摇了摇头。
“怎么?毛神医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郑太医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我还以为你真有通天的本事呢。”
毛杉杉并没有理会郑太医的挑衅,而是转向皇后,语气平静地说道:“回禀娘娘,这三种药材的确十分珍贵,臣女也认得其中两种,只是这第三种……”
她故意顿了顿,观察着皇后的神色,果然见她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之色,便继续说道:“这第三种药材,臣女才疏学浅,实在无法辨认,还请娘娘明示。”
皇后闻言,心中暗喜,她就知道毛杉杉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庸医,今日终于让她在众人面前露出了马脚。
“既然毛大夫认不出来,那本宫就告诉你吧,”皇后故作惋惜地说道,“这第三种药材,名为‘雪莲精’,乃是从天山雪莲中提取的精华,极其珍贵,具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原来如此,”毛杉杉故作恍然大悟状,“臣女孤陋寡闻,竟从未听说过‘雪莲精’这种神药,今日真是长见识了。”
皇后见毛杉杉被自己难住,心中十分得意,便开始大肆嘲讽,说她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庸医,根本不配被称为“神医”。
臧天齐坐在一旁,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自然看得出皇后是故意刁难毛杉杉,心中对毛杉杉的遭遇感到十分心疼,但他也知道,此时此刻,自己不能冲动,否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他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愤怒,握住毛杉杉的手,轻声安慰道:“杉杉,不必理会这些,我相信你。”
毛杉杉转头看向臧天齐,见他眼中满是信任和鼓励,心中顿时安定了不少,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都有臧天齐在身边支持她,这就足够了。
然而,这场闹剧并没有就此结束,皇后见毛杉杉如此“不堪一击”,便更加变本加厉,想要彻底将她踩在脚下……
皇后见毛杉杉如此“不堪一击”,得意地转向众人,扬声道:“毛大夫,既然你连‘雪莲精’都不识,可见医术也不过如此,这‘神医’的名号,本宫看你是担待不起啊!”说罢,她故意提高音量,问道:“在场的各位都是杏林高手,可有人识得此物?”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在此时触怒皇后,更何况,“雪莲精”本就罕见至极,在场的太医们大多只是在古籍中见过记载,从未亲眼见过,更别提辨认了。
见无人应答,皇后更加得意,正欲开口继续羞辱毛杉杉,却听一个清朗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皇后娘娘,臣认得此物。”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青色长袍的年轻太医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此人正是太医院院首的高徒,医术精湛,深得皇上器重。他对着皇后微微行礼,不卑不亢地说道:“此物并非‘雪莲精’,而是产自西域的一种名为‘雪蚕丝’的药材,虽有清热解毒之效,却并非什么起死回生的神药。”
皇后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当众反驳她,而且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太医。她恼羞成怒,正欲发作,却听那年轻太医继续说道:“皇后娘娘若是不信,大可命人将此物送往太医院,臣愿与各位同僚一同查证。”
皇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知道,如果自己再坚持己见,只会自取其辱,只好强忍着怒火,摆了摆手,示意比试继续进行。
毛杉杉自始至终都保持着镇定的神色,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皇后和郑太医的刁难,并没有让她感到一丝慌乱,反而更加激发了她要证明自己的决心。
比试结束后,毛杉杉和臧天齐默默地离开了现场,留下了一片议论纷纷的人群。他们都看得出来,皇后今天是有意针对毛杉杉,只是不知道这位毛神医究竟是如何得罪了皇后,竟惹得她如此大动干戈。
就在毛杉杉和臧天齐准备离开皇宫时,一个黑影突然闪到他们面前,塞给毛杉杉一张纸条后迅速消失在人群中。毛杉杉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小字:“真相在郊外的破庙中”。
毛杉杉握着那张写着“真相在郊外的破庙中”的纸条,心中五味杂陈。是谁在暗中帮助她?这“真相”究竟是什么?不安和疑惑如同藤蔓般缠绕着她的思绪,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解开谜团。
回到医馆后,毛杉杉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反复摩挲着那张纸条。臧天齐察觉到她的异样,轻轻敲门询问:“杉杉,你怎么了?可是在宫中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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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杉杉深吸一口气,将纸条递给他,语气沉重:“有人给我这个,我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