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郝秀的嘴里吹出的热气喷在贾乐的脸上,让贾乐的脸痒痒的,他的心也跟着痒痒的。
郝秀轻轻地趴到贾乐的身上,然后把嘴凑到贾乐的嘴边贴了上去,贾乐感到嘴上一阵凉凉的湿湿的,下身的那个东西像是得到了召唤似的,顶起老高,铺盖上都可以看出一个高高的小山,尤其是郝秀胸脯上那两个已经被他看过摸过的长有粉红独眼的大白兔压在他的胸膛上,他甚至能隐隐感觉到那两只大白兔的独眼在慢慢挺立。
郝秀亲了好久,才将嘴慢慢移开,然后又重新躺回了自己的被窝里。也许是已经和吴志离了婚,少了心里负担,反正这次比上一次在贾乐家里亲他的时候,时间要长的多。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亲吻。贾乐的火气已经被勾了上来,但没有经过人事的他,还不敢有什么大胆的行为,喘着粗气对郝秀说:“姐,我还能摸摸你吗?”
郝秀说:“摸吧,姐的身子你又不是没有摸过,只要你想摸随便摸。”
贾乐把手伸进了郝秀的被窝,向她的身上摸去,然后交替地揉着她那两个绵软的长有粉红独眼的大白兔,随着贾乐手劲的加大。郝秀的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声。
忽然。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吓得贾乐急忙把手缩了回来。心中疑虑不已,上次在家中和郝秀这样,是母亲叫的门。才没有继续下去。这次。自己已经从家里搬出来了,而且这么晚了,自己的母亲根本不可能跑到这里来。
“谁啊?”贾乐懊恼的问了一声。
“是我。快开门。”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郝秀忽然坐了起来,有几分激动地说:“是小甜桃。”
贾乐拉亮了电灯,然后起身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二十四五岁细皮嫩肉的女人,描眉搽粉的,胸脯上一对长有粉红独眼的大白兔挺的老高。
这个女人就是小甜桃,小甜桃是她的小名,她的大名叫田小桃。
田小桃也是乌有村村人,七年前刚满十八岁的她就嫁到了城里,那时贾乐还是个上学的毛孩子,所以不认识她。
小甜桃打量了贾乐几眼,笑着问:“郝秀在吗?”
“在。”贾乐把小甜桃让进了屋里。
小甜桃一进屋,看到郝秀躺在炕上,笑着说:“咋,郝秀,睡上了。前脚刚跟吴志离了婚,这后脚马上就跟别的男人钻了热被窝,你还真够麻利的。”
郝秀瞪了小甜桃一眼,说:“你胡咧咧个啥,他还是个孩子。”
小甜桃撇撇嘴,看了贾乐一眼,说:“让他把裤子脱了,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孩子。”
郝秀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笑着说:“你那股骚劲又上来了,别把人家吓着。”
贾乐看着两个人说笑,也跟着憨笑了起来。
小甜桃脱鞋上了炕,也不脱衣服就钻进了郝秀的被窝,笑着说:“郝秀,我今晚不走了,就跟你睡了。”
郝秀疑虑的问:“你咋知道我在这住的?”
小甜桃像是看啥子一样看了郝秀一眼后说:“我一回到村里就听说你跟吴志离婚的事情了,所以我一猜你就会到贾乐这里来住了。别忘了,你给我写信告诉过我的。”
郝秀说:“我们有好几年没见面了,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小甜桃撸了撸遮在眼前的秀发,随意的说:“还能怎么样,就那样,饿不死也撑不着。”
郝秀跟小甜桃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两个人多年不见,所以聊了大半夜,贾乐一开始听了一会儿两个人东拉西扯地说话,后来慢慢地困了,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贾乐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听到郝秀说:“桃子,你干啥,手老实点儿。”
随后小甜桃说:“郝秀,好久不见了,你让我摸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