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以一个两败俱伤的吻,作为此次南行画下记忆的句点…
杨乐景在飞机上,都还萎靡了半天。
她觉得她对解雨臣这个人,有了新的认识的,之前的长的好看,性格好,什么温柔体贴,周到细致,都是之前加的滤镜。
事实上这人不仅心机心眼多,而且会演会装还霸道…主打一个绝不能吃亏。
好吧,她果然长进了,一选就给自己选了个这么高难度的伴侣…她好像已经可以预见,未来自己的日子会过得有多“精彩”了。
外面套上羽绒衣,脚下换上长筒雪地靴,欣姐给她拉上拉链,妈妈给她围上围巾,然后自己把帽子一带,杨乐景感觉自己成了个圆鼓鼓的小粽子。
下了飞机,就感受到了京都冬天的寒风刺骨,跟深城的温暖如春,简直就是两个世界,连吸进肺里的空气,都让人从内到外感觉到开始凉下来。
打着绷带的右手,还没法戴手套,露在外面一冻,就感觉缝的针口都在密密麻麻的疼,好在来接他们的车,来的很及时。
和妈妈哥哥回了老宅,周妈上上下下绕着她,一顿检查,最后捧着她的手吧嗒吧嗒直抹眼泪。
解雨臣这次没跟他们一起回京都,说是可能还要再忙几天,两人又开始异地起来。
郑女士回了京都虽然不到一个星期,但老宅已经被布置的颇有年味。
三伯和三伯母,带着两个小的腊月二十四就先回了老宅,主要是几个小的已经放假了,两位老人家听到杨乐景的事,又担心的不行,就先来京都了。
直到看到了杨乐景,三伯母心疼的搂着她又哭了一场,直喊遭罪了、造孽之类的,杨乐景这种业务已经很熟练了,撒娇,转移注意力,哄…。
二姐和明明姐回来,看到她也心疼的不行,瞧着她打着绷带的手,一边骂那假李然,一边掉眼泪。
就连几个小的,都一个个的来送了温暖,在家恨不得连水都喂到她嘴里,把她看得跟什么瓷娃娃似的。
杨乐景不用想都知道是,几个小的,绝对是被哥哥姐姐们叮嘱过了。
杨乐景就很无奈,被动接受周妈和三伯母,各式汤水滋补品以及美食投喂,修养状态堪比二姐当年坐月子。
她想说,其实也不必这样,除了手上的伤口,她已经好了,但是长辈嘛…
杨乐景跟幼优吐槽自己连续三天体重秤数字往上跑,镜子里的脸,看起来下巴都圆了。
实在受不了的杨乐景,第二天一早把几个小的从床上薅起来,就带着一起和一群保镖们,出去疯玩去了……顺便运动减肥…还没到春节呢!
上午去,旁晚回,冬天最好玩的就是滑冰,滑雪,逛大街买买买,几个小的对自己家姑姑的带玩,都挺满意的。
只杨乐景电量耗尽,跟解雨臣电话嘤嘤嘤的直说累…
确实累,她高估了自己,以为青春年少,体力怎么都拼的了这群半大小猴子。
没想到错估了招猫逗狗年纪孩子的精力…杨乐景最后体力耗尽到,拍照都笑不出来或者明显一看就是假笑的地步。
然后又被听孩子们汇报和看照片的长辈们,给了个老幺身体这么虚,得好好再补补的评价,然后按着在家一直补到年三十。
大哥和大嫂,二姐夫,三哥三嫂都是年二十九晚才回的。
自家爸和姑姑,直接年三十赶回来吃的年夜饭。
在焰火和鞭炮声中,一家人欢声笑语的打麻将,聊天守岁。
凌晨倒数,时间就这么来到了新一年的大年初一。
一大早,祠堂祭祖,带着几个小的,挨个给三伯三伯母,姑姑,爸妈拜年,又给各位哥哥嫂嫂,姐姐姐夫拜年,收了一堆红包,又被几个小的拜了年,发出去一叠提前准备好的红包。
全部做完,差不多也十点多了,才算清闲了些,接着就收到了某人的电话,让她出去大门口接礼物。
杨乐景听他神神秘秘,也不肯说是什么礼物,又有点好奇,就整好穿戴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