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如老牛拉破车般转动着,某青竟然还能想起在二十一世纪一度曾经流行过的一句话,‘生活就像,如果你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屁!真是放p!青青深刻体会,如果真被面前的两个恶心的男人强j的话,她宁愿去死!青青强打起精神,瞪大眼睛注意着那两人的一举一动。而他们似乎不着急把她怎么样,反而似猫抓老鼠般打算先戏弄番,黑夜冰凉的空气中不时爆发出阵阵猥亵的怪叫和淫笑声。如粗嗓门的公鸭在发情,嘎嘎嘎刺耳难听。青青不跑了,也跑不动了,她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缩成一团,从来没有这般无助过。她该怎么办?神啊,派个正义的使者来消灭坏人,把她救于水火中吧。。。。。。青青眼皮似有千斤重,瘫在地上似条死鱼。昏花的眼前似乎出现一抹黑影,接下来迟钝的耳边仿佛有一阵打斗声,谁来救我了吗?真的,是真的,俺捡到狗屎运居然得救了!青青被拥入一个怀抱,然后嗖地一声腾到半空中,耳际便是呼啸而过的夜风。青青像只听话的猫咪般嗯嗯了几声,便把脸蛋往还不知何人的胸膛里蹭去,一阵清爽而熟悉的味道扑进鼻间。是昨夜里的那个登徒子,她呵呵傻笑,没有丝毫惧怕,反而不知死活地在他怀里摩挲。那人发出了声似痛楚的闷哼,费力把粘在自己身上的人儿拉开,保持安全的距离。可是,怀里的那只小猫咪总是不安分地在扭动,还大胆地把燥热的双手伸进他怀里抚摸?某青只听得一声长啸,如荒原中的狼嚎,呼地一声整个身子便往下坠。浆糊般的脑袋不能思考,只知对着眼前的男人拼命眨巴着眼睛,呵呵傻笑,口水直流。扬州城某处深宅大院内,某青被人很不怜香惜玉地丢入大床,一个翻滚,人呈大字型趴在香软的被褥间,还不忘转过头朝跟前朦胧的男人媚笑。“驭风,不会吧?什么时候转性啦,还是这等货色的男人?”一个身形修长透着儒雅之气书生打扮的青年男子满脸诧异地望着床上的人儿朝那登徒子挪喻道。“你那张利嘴可真与你的气质不相浮,牧云,你干脆改名得了!”那名叫驭风的登徒子语气不善,“就你这般阅人无数会看不出她是个女人?把解药拿出来吧!真不知你造这些该死的药来害人做什么!”“哎,就准你画什么《春宫图》了?你不是照样荼毒了多少纯洁的心灵!”某牧云贼笑道:“要解药做什么?你不就是解药!哦,明白,然不成你对这等水准的妞提不起兴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快把解药拿出来,没有人会比你更知道被下了这药会死人的!”某驭风冰冷的眼神掠过,落在床上仍狂燥不安的人儿,一双迷离的大眼勾人魂魄,而那小巧的朱唇微启,如邀人一亲芳泽。原本不漂亮的脸蛋,此刻却散发着迷人的神韵。“好啦好啦!诺,给你!”牧云不是很情愿地把解药丢给他,又三八地凑上来,“这妞是你什么人?”驭风没有理会他,专心地把床上的人儿扶起,将手中的小瓷瓶往她嘴边慢慢倾斜。牧云无趣,灰溜溜地出去了,还十分“好心”地把房门掩上。青青只感觉喉间似流入一股清泉,沁人心脾,心头无名之火也尽褪去,春暖花开。。。。。。可是全身也顿感疲惫,眼皮似有千斤重,意识又开始沉迷。。。。。。迷糊间,只听到了一个温和的声音透着淡淡的宠溺,“睡吧,一觉醒来就没事了。”青青终于安然阖上眼,堕入黑甜的梦乡。梦中有个男人骑着白马向她走来,然而却模糊得看不清他的脸,但是青青可以肯定她看得见他脸上那个灿烂的微笑!驭风斜坐床边,俊美的双目透着迷惑,贪婪地望着床上安睡的人儿睡梦中展露一个甜美的笑容。手轻抚上她的脸颊才自觉,忙将垂落在她额前的发丝拨到耳后,自我掩饰。终于,还是无法抑制地一个倾身,亲上了她柔软似花瓣的红唇,蜻蜓点水般转瞬即抽身,又如狂风般扬长而去。“喂,你怎么把人丢给我了!你不怕我对你的女人怎么样了?”牧云急着跳脚,伸长脖子朝门口喊道,额滴神呀,把那样一个女人丢给我?疾行的背影定住,丢下一句话,“她不是我的女人!醒了若她不知回去的路,你就派人把她送回牡丹楼。”“喂,喂。。。。。。”牧云喊不住那头也不回腾入夜空的人,头大得很那,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还要我助人为乐?青青从沉睡中醒来,被耀眼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来,重新闭上眼再酝酿会,赫然心跳,偶这是在哪?巨大的釉漆雕花窗棱,新糊的白纸显得阳光更耀眼,整个房间都被映得明晃晃。房内的摆设衣橱、八仙桌、靠背椅及梳妆台铜镜都一应俱全,居然还有个圆形的木拱门将睡觉与生活起居两块地方区分开来。青青又将视线收回,头顶是轻薄透气的青纱帐幔,身上的丝被也是无比的轻滑柔软。额滴神呀,来到这鬼地方偶还是:为什么要害我?青青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瞧见来人是个娇小的姑娘后,一颗提起的心略为放下来。首发昨夜的事她仍有些记忆,想起那个恬不知耻的自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不要出来。她,没脸见那个登徒子,而似乎是他救了自己?这小姑娘长得真是水灵呀,黑白分明的大眼,长睫毛浓密弯翘,小脸粉嘟嘟的。某青的咸猪手忍不住又蠢蠢欲动想揩上一把油。小姑娘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此刻显得很困惑,惶恐道:“奴婢小晚,见过大。。。。。。爷?”因得那个没事总爱捉弄她的牧云少爷,只吩咐如果房里的人醒了给置换套新衣。她一直以为她向小晚虽然蠢(牧云少爷说的),但应付这项差事还是绰绰有余的。可。。。。。。房内那个人倒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呀?浓密的长发顺服地垂落,据脸上的五官分明是个女子没错,可又偏偏穿着一身破旧的穷人家男儿衣衫。不过最终,她居然能很聪明地推测出那是个男人,因为这驭风少爷的房内从未出现过女人在这过夜啊。青青懵了,面前娇滴滴的小姑娘一脸纠结地望着自己,还直呼自己为大爷?某青一颗彪悍的心有些受伤,第一次因得扮男人而痛苦。偶。。。。。。也想成为个美丽的女子呀!青青搞笑地望着面前的小丫头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出去,不会吧,连个路都走不好,有够笨的!片刻,小晚将一套崭新的男衫捧来,候着就要给青青换衫。青青退了几步,一则不习惯被别人侍候着穿衣,再则也不想被无端的人发现自己是个女人。再再说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还能穿,干嘛无端要受别人的施舍?小白兔却一脸受伤的表情望着她,青青苦笑了下,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凶恶,和言悦色道:“谢谢,我穿身上的衣服就可以了。”向小晚眼神坚定努着嘴,娇小的身子纹丝不动,虽然她不够聪明,但最不缺乏的便耐心与坚持。她今天一定得完成牧云少爷交待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