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平芜:“林行世,军棍五十。”
林行世脸裂了:“啊?”
太子刚刚回京,今天算是头一回亮相,在场大多数人不认识,莫白知道啊,带着人,捏着手指头就过去了,三下五除二扣住林行世,拎到外庭按住就是一顿打。
“骂你两句算什么出言不逊,无礼犯上?你随便指使王爷,才是真正的出言不逊,无礼犯上,懂么?王爷也是你这种人随便喊的!”
一边圆场,一边心道,那位可是太子,王爷亲手抱过,捧在手心的,你敢惹他,怕是老寿星上吊,嫌命太长了!
宴会场气氛转变,陷入更为难解的微妙,赵京和妹妹赵初蕊风中凌乱,十分费解,到底怎么回事嘛!这事算了了还是没完?刚刚那个少年又是谁,为什么感觉这么不对劲!
驸马鹿白招招手叫儿子过来,顺手就喂了一杯茶,生怕儿子受惊吓太甚,端敏公主则看向任姑娘,笑意不达眼底,话音听起来客气,实则带着威胁强制:“任姑娘来家中做客,可不能亏待,方才不是说喜欢园中风景,不如小住几天,时时观赏。”
一边说着话,公主就一边发了指令给心腹,去,给老娘查,彻彻底底查清楚!
总之今日事发,盐签一事算是翻了天了,形势和以往大为不同。
……
另一边,摄政王在□□尽头追上了曦太子:“算计本王?嗯?知道本王会为你兜底?”
曦太子哼哼:“你还不是算计了我?非逼着我卷进这件事,那我就随便说说喽。”
说是可以说,管事是不可能管事的,这辈子都不会管事的,说完了孤就跑,才不会理顺后续张罗新进展,你有本事就别兜底圆场,让他们弄死孤!
解平芜见对方满不在乎,眼神逐渐危险:“太子是不是太冲动了?无计划准备,突然发难,就不怕意外?”
曦太子:“觉得我幼稚是不是?”
解平芜眼神微深。
曦太子:“没错,我就是幼稚,人生得意须尽欢,想那么多干什么!”
解平芜眯眼:“这是你的江山,所有事都需筹谋慎重,并不是什么得意须尽欢的,随便的事。”
“哦,我的江山啊,”曦太子就笑了:“有本事你就都给我啊!”
解平芜:“都给你,你做不了。”
“所以啊,你并不想给,我不做,你不该更满意?”夏风热人,蝉鸣声声,曦太子感觉有些烦躁,“不要再试探我了,真的,不管是江山,还是你这个人,我都不要,这里的所有一切都让我——”
他想说不喜欢,谁知胃部突然不适,发出了干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