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原因杜雪莉是学医的,本硕博连读,两家人约定等她一毕业,这两人就结婚。
只可惜,陆家除去旁系,就只剩陆羽希和他哥了,他们的父母都不在了。
陆羽希努了努嘴,说道:&ldo;别这么一副便秘样好不。不是你脑补的那样,只是她不知道哪弄来的一套治疗前列腺炎的医疗器具,硬逼我当实验对象,我明明是健康人好伐,她好歹拿个病人当研究对象吧,这样会死人的知……&rdo;
&ldo;别说她了。&rdo;曹彦扯着他的衣领堵住那怨妇般喋喋不休的嘴巴,心里五味陈杂,不知道是该为他未婚妻的事情心酸好呢,还是为他以这种笨拙的方式安慰自己而开心好呢。
微风习习,夜凉如水,美人在怀,香吻微醉。
本隔着十多公分距离的两人此时此刻已经完全贴在一起了,曹彦顾及到陆羽希的身体状况所以除了霸道且不甘的亲吻,也还算规矩。
不老实的反倒是陆羽希了。手伸进曹彦的衣服,抚着他的后背,冰凉的手指细细熨帖着每一寸皮肤,撩人的刺激透过脊椎,直入骨髓。
本就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慾望的曹彦呼吸终是不稳了,也就失去了理智,分开陆羽希的大腿,半扯半拉地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身上,动作粗暴。硬如烙铁的某处往上顶了顶,哑着声音问:&ldo;做吗?&rdo;
陆羽希松开抱着曹彦的双手,整个人往后倒下去,下半身坐在曹彦身上,上半身躺在地上,身体弯成一个迷人的弧度,露出一小截纤细的腰肢,白得发亮,刺眼得很。
他张开双手,如画的五官勾勒着那惯有的勾人时的微笑,眉眼半弯,朱唇微启,邀请道:&ldo;任君品尝,不过仅此一次。&rdo;
曹彦把他拉起来,&ldo;别躺地上,地上凉。&rdo;说着体贴的话,却一下子扒下陆羽希的休闲裤,手抚上嫩白的腿根,指尖时不时地撩拨着那片粉色的器官。
陆羽希自己脱掉衣服,嘀咕着:&ldo;真热,像要烧起来了。&rdo;
曹彦摸了摸他的胸膛,&ldo;明明凉得跟蛇一样。&rdo;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笑道:&ldo;小蛇精。&rdo;
&ldo;你才蛇精呢,蛇精病。&rdo;随后他不知从哪来变出一个安全套,撕开后给自己戴上。
曹彦在他腿根处流连的手指探入了那湿热的蜜。穴,这里竟是如他所说的,热得跟烧着了一般。
曹彦解开腰带扣子,拉下拉链,那迫不及待的某处弹了出来。他抽出手指,摘掉陆羽希的套,套在自己的上面。随后刮了刮陆羽希的鼻子,&ldo;真调皮。&rdo;
没等对方反驳,就一手托着对方的屁股,一手撑开那变得异常柔软的蜜。穴,对准后往下使劲一摁。换来了一声尖叫,岔开的尾音带着细细的颤抖,让人既想愈加肆虐地蹂。躏对方,又想好好地拥在怀里倍加怜惜。
曹彦动了几下,陆羽希整个人就像被抽掉了骨头般软在自己身上,双手却使劲抓着曹彦的后背,在哭了般的低吟中发出阵阵痉挛。
很敏感的身体,每次做愛都像受虐的小动物般让人不忍。曹彦抚上了那顶在自己腹部的器官,有技巧地套。弄着,耳边的声声低吟变成了动人的叫。床声,然而依旧是浸了蜜的哭腔,就像受伤的夜莺的低啭,可怜却惑人神智。
所以尽管陆羽希不需要他的负责,也不屑于他的负责,曹彦还是想对他负责。从第一夜醒来后就想这么做,保护他,照顾他,这份心思兜兜转转,增增减减,却随着后来的每一次性愛愈演愈烈。
第4章醒来之后
曹彦自认不是什么有节操的人,三贞九烈什么的跟他完全沾不上边,不过不知为何自己却一门心思吊死在一棵名叫陆羽希的树上。而且还是一棵招蜂引蝶的树。
想想还得怪他们初次见面的第二天。
那天早晨,当阳光斜斜地照进卧室时,曹彦就醒了。一睁眼就马上回想到昨晚的事情,脑袋都快炸了。重新闭上眼睛后还妄想昨晚一定是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当旁边有什么动了动,一只胳膊软绵绵地搭在他身上时,曹彦认命地睁开眼睛。转头看见身边躺着的人,突然释怀了,不论怎么说,同性恋也好异性恋也罢,这回自己还是赚到了,就凭这张精致得无以言表的脸。
因为对方的胳膊搭在自己身上,所以曹彦即使醒了也一动不动地继续躺着,生怕把对方吵醒。半饷后陆羽希转了个身,曹彦才静悄悄地起来。
他站在床边,还没来得及细细打量昨晚的艳遇对象,就被床上那可疑的血迹吓住了,东一块西一片的像地图一样,触目惊心。脑海里呈现的念头是:处?
曹彦抹了把脸,揉了揉太阳穴,接着又抓了好几把自己的头发。好不容易定了定神,目光从那刺眼的红色处挪到那白亮的身体上。
床上的人安静美好得不像生物,如果不是呼吸时那细微的起伏,倒更像是人偶,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被子盖在腰腹处,掩去了那一片风光。本应无瑕的肌肤全是斑斑驳驳的紫红甚至牙印,胸前的突起红肿不堪,盈润饱满地像水晶石榴般,似乎溢满清甜的汁液,一戳就破。配上床单上的那些红红白白的痕迹,闹得还真惨烈。
蹑手蹑脚地洗漱过后,曹彦坐在椅子上,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的人,内心的万般情绪还是难以平复。屋里响起了轻柔的音乐,愣了愣,自己竟然不自觉地把音响开开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关掉,开着也好,分分神之余还可以唤醒睡美人。
陆羽希做了个噩梦,确切点说是一连串噩梦。首先是在一漆黑窄小的巷子里被狗追,他拼了老命地往前跑啊跑,跑啊跑。两边往后倒退的建筑是一片连一片的黑色剪影,完全没有立体感,他正疑惑时,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了个狗啃泥,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下巴哀嚎。那只疯狗就扑了上来,咬住了他的大腿,怎么甩都甩不开。
此时,不知道哪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人,看不清脸,却觉得很帅,他一手抓着那只狗的脖子把它往前一摔,狗砸在地上嗷呜了一声跑了。那人把他抱了起来一顿深吻,压在墙上扒掉了他的衣服,后背抵在粗糙的砖石墙上磨着,疼得他龇牙咧嘴,这都算了,那人架起他的一条腿,上了他。
结束后那人就走了,陆羽希没管地上的衣服,拖着受伤的腿在这看不见尽头的巷子里麻木地走着。大腿上的伤口不停地流血,血液在腿上蜿蜒而下,湿凉湿凉的。
突然画面一转,他躺在了一病床上,有个看不清面目但也是很帅的医生给他包扎,医生技术很差,随便裹了两裹就把东西扔到一旁,拉着他的脚腕伏在他身上一顿啃咬,最后还是上了他。
陆羽希还在狂吐槽怎么老被上,怎么着也是他上别人时,他爸出现了,看到这不雅的画面气得脸都黑了,拿起床上的一条腰带对着他一顿狂抽。
要命的是医生架着他的身子让他躺坐在自己身上不让他躲,下面动作不停,被顶得一阵阵抽疼,身上还要迎接那腰带的抽打,真正意义上的抽疼。
陆羽希觉得这个画面有点奇怪,不对,他爸不是死了吗?此时本来只有腰带的与肉体碰撞时的声音里面突然挤进了一丝安魂曲,乐声越来越大,昏沉的画面变得明亮,陆羽希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