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森回到队伍半个月后,谈晚星和厄里斯便结伴而回。
楚俞像迎接兰森一样摇着尾巴,欢快地去迎接他们。
“汪汪汪。”
大老远,狗叫声就传到了谈晚星和厄里斯耳朵里。
一声兴奋嘹亮的狼嗥声响在西贡湾。
“嗷——呜——”
碰了面,楚俞激动和他们两蹭来蹭去,你贴我的毛毛,我贴你的毛毛。
一个夏天过去,大家身上都长出了新的皮毛,和换了件新衣服似的,回来自然先亲热一番。
蹭完后,楚俞的大尾巴左摇右摆,望着谈晚星,吐着淡粉色的舌头喘气,一双狗狗眼明亮如斯,带着期待。
狼呢?
谈晚星:啥?
楚俞眨眨眼:带回来的母狼啊。
谈晚星傻乐:没有啊嘿嘿。
“!”
楚俞尾巴一顿,舌头缓缓缩回去,高兴的心情戛然而止。
还嘿嘿?
没有找到母狼你回来做什么?
楚俞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谈晚星一眼,将目光放到厄里斯身上。
厄里斯比谈晚星淡定多了,仿佛知道楚俞要问什么,直接“嗷呜”了一声,走开了。
仿佛在说:别问我,没结果。
“……”楚俞顿时垮起一张狗狗批脸,噢,你了不起,你清高。
实在没想到谈晚星和厄里斯这么不争气,竟一头母狼也没弄回来。
楚俞心都凉透了。
一想到今年还是无法壮大狼群,硬是连续好几天郁郁不乐,像老父亲愁自家儿子找不到媳妇儿似的,愁得直接掉毛了。
睡午觉时柏沅清抱着楚俞给他舔耳朵时发现的,亲昵地舔舐了两下后,就吃了一嘴的狗毛。
按理说,换毛季已经过去了,怎么还会掉毛呢?
柏沅清甩甩嘴,吐掉嘴里的狗毛,盯着楚俞的脑袋,目露担忧。
柏沅清用脑袋蹭蹭他:“嗷呜。”别想了,今年不行,明年在找。
楚俞无精打采地“呜呜”两声,向后歪过脑袋,刚想说什么,就瞅见柏沅清粘在嘴边的两撮狗毛。
瞧那两撮,不像是咬掉的,因为他没有任何痛感,柏沅清也舍不得咬他。
那么……是怎么掉的?
楚俞有点懵,两只小耳朵反射性抖了抖,抬起爪爪,胡乱搓了搓脑袋。
再定睛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