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宽送这有些晕乎的雪雁到了南月牙儿胡同,两人又天南海北的聊了一通,窦宽惊讶雪雁他说什么都能接上话。
雪雁感动的直接问道:“窦哥如何会对我这样好?”
窦宽笑着正了正她的狗皮帽子,说;“许是觉得你像我去了的妹妹吧。”
他生母挣命生下来的妹妹,眼睛也是这样圆留,幼时天天跟在他身后哥长哥短的,可惜在八岁上因为挡了嫡妹的路,一天外出就再也没有回来。
宅院里面就是这样,他站的不够高,有一天他站高了,一定会让那群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雪雁半响呐呐的不敢说话她又不是史湘云,怎么一说话就戳人肺管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以后别叫我窦哥,直接叫大哥吧,听着也顺口,显得也亲切。”
“哎,窦——大哥可进去里面坐坐?”到了门口,雪雁笑问。
“不了,你且弄着,好了自己去那边寻我,待事成了,我还记着你的酒。”
“好嘞!”雪雁笑着应了。
目送窦宽打马离开。
敲门,便有老钱头过来应了。
一时间开门,只见大门两侧堆了整整齐齐上千块青砖。
老钱头显然正在干活,手上都是石灰糨子。
“今儿哥儿怎么回来的这样晚?”
“事儿办好了耽搁了片刻。”雪雁笑着,正要进门,却见老钱头跟了上来,笑道,“有事儿?”
“今儿哥儿没回来,我做主买了几个馒头,跟你讲声。”
“只要记账就可,这你们自己做主的事儿回头往你们工资里扣。”雪雁心下一阵尴尬,忘记跟他们讲他不回来他们可以自己吃饭的事儿了。
“钱叔你去洗洗手,顺便叫蔡婶把饭摆上,我们吃了再干活。”
“好嘞!”老钱头应了,雪雁回屋里换了身家常衣裳往马厩走。
只见泥墙已经基本砌好了,马厩大体都是好的,只是年久需要打理。
一时间吃饭,看着桌上香喷喷的卤肉和大豆腐,又有昨天没动的羊汤做了辣锅子,蔡婶是使力做的菜,雪雁又吃了碗饭,说:“以后饭时就午时,早晚的回头定下,过了这时辰自己管饭。”
说完又和他们说了两句话便往自己屋里走。
她喝的有点晕,下午还得去贾府回话,商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