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之后,他抱着邰砾想要温存,吻落在邰砾的锁骨上,邰砾猛地一下推开他:“江少观,我说过我们不可能一辈子这样下去,你我都不是同性恋,搞得人尽皆知就太难看了。”
他的声音还含着情欲未尽的沙哑,说出的话很是难听。
邰砾:“可以你先说结束,但你得明确地给个时间。”
分开倒计时吗?
江少观脸色一变,当作没听见:“我也想去看电影。他们说今年有部悬疑类的电影还不错,你们昨天看的什么?”
“现在电影院还开着吗?”江少观喃喃,“我其实从来没有进过商场里的电影院。”
“你可以一个人去看。”邰砾站起身,弯腰穿好裤子。
昨天那场电影的体验感算不上好。他后面坐着一个小孩,小孩子一会哭闹,一会踢椅背。他提醒自己不能和小孩计较,但确实影响了心情,也记不得电影到底讲了什么。不过不是江少观说的什么悬疑片。
江少观拉住他的裤腰:“有了齐望轩,你就得和我彻底拉开距离了吗?”
邰砾:“如果不是你要挟我,我们还可以……”
还可以像朋友一样吗?
邰砾说着也不确定起来。六年的纠缠岂是说抹去就能抹去的。
江少观放开手:“到你们订婚。”
邰砾看向他。
江少观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到你们订婚,我就和你结束这段关系。”
他给自己定了死期,以防自己真的成了一只没有廉耻的摇头摆尾的可怜狗。:
虽然现在已经足够狼狈了。
邰砾重新穿上外套,和来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你最好说到做到。”
叛徒
邰砾和齐望轩是以结婚为目的在交往,因为齐望轩经常提着保温盒来找邰砾,现在公司的员工都知道邰砾不再是单身。
江少观路过茶水间,无意间听见几个员工在谈论。
“齐家……是哪个齐啊?和我们公司有合作那个吗?”
“邰总是不是为了合作才和他在一起的啊?”
“你想什么呢,站在邰总这个位置上,还稀罕什么联姻吗?我见过那个齐望轩,长得还不错,主要是他贤惠嘛,天天来送饭。”
“我也觉得他俩挺配的,邰总单身这么久,这一次一定是奔着结婚去的……”
每一句话都化作一把刀将他凌迟,江少观快步走过,将声音甩在耳后。
齐望轩也不是能够藏得住话的人,没过多久,齐家的人就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再和齐良见面,齐良套近乎直接叫上了“侄婿”。
见他笑得一脸谄媚,邰砾有些反感,提醒公事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