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再仔细看看,他还像不像别的?”
晏临川以为这又是什么庆祝习俗,饶有兴趣地瞧了又瞧,怎么看都是稻草人,那手上不还拿了吓唬鸟兽的棍棒么。可听哀久安方才那话,稻草人显然不是正确答案。她白日里为自己的生辰做了这么多努力,实在不想她失望。
于是晏临川搜肠刮肚地开始联想。
“士兵?”
“不对。”
“猎人?”
“再猜。”
“打更的?”
“……”
“农夫?”
“……”
“县太爷!手里的是惊堂木!”
哀久安的脸越来越沉,本想发作,又念及这是晏临川第一次庆祝生辰,到底还是该高兴些,便强挤出笑脸:“无妨,是什么都好,我们还是吃了它吧!”
“不饿,不吃。”晏临川冷了脸。
怎么舍得吃呢?他不想吃,他想完完整整地保留着。
哀久安感受到了低气压,心道晏临川果然是阴晴不定,挺高兴的日子,猜不出画像也犯不着生气吧。
为了取得晏临川的信任,哀久安忍下了心里蹿出的那股小火苗,先将自己今日的努力都展示给他看了再说。
“那留着待会儿饿了再吃。将军,你注意到外面那些树了吗?”
晏临川望向窗外,见院里的几棵树上皆挂满红纸。
适才进院时,被哀久安拉住手臂领到屋里,一路只顾香甜了,哪有心思看什么劳什子的树。
“树上何物?”
“带你去看看。”哀久安再次扯起晏临川的衣袖,另只手顺势拿起案上的烛台。
好了,晏临川又成了木头一块,四肢僵直被拉到了树下。
直到哀久安松了手,他才摘了张纸条下来看。
“捷报频传?”
哀久安点头:“嗯,是祝你打胜仗的。”
晏临川又取下几张。
“一岁一欢喜。”“平安归来。”
念到手里的最后一张,晏临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自己都听不见了。
“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