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劲奇大,手腕仿佛快要被捏碎了一样的疼痛,虞锦强忍眼泪,梗着脖子直视萧赞双眼,一字一句道:“萧赞,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羞辱我?!”
虞锦双眼泛红,哭花的妆容在脸庞左一块右一块宛若因调皮玩耍弄脏了脸的花猫,她的发鬓微散,大红色喜服也好似慌乱中被人扯开了一样,露出里面一角雪白的中衣。
好个泼辣的小娘子,一旁的高文湛边念边探出头来想一睹新娘子芳容,视线触及虞锦衣冠不整的样子怪叫一声转过身去。
萧赞自然察觉到不对,皱眉打量虞锦全身,他的脸上顷刻间变的阴云密布:“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虞锦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你到现在还在装傻!萧赞,我真是看错你了!”
说完虞锦转身想要离开,萧赞猛地上前一步抓住了虞锦手腕,“你站住。”虞锦哪里肯,无奈力气不如男人,只能僵持在原地被人细细的理好衣服。
“高文湛,去新房看一下。”
萧赞一声令下,率先牵着虞锦的手腕朝着新房所在的院落而去。
烛火重新点燃,新房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只余下一两个歪倒的圆凳,萧赞牵着虞锦走进去,示意高文湛到附近查看。
高文湛听到吩咐就知道刚才的事情没那么简单,点头示意明白,他转身出了新房,不一会儿便在长廊外的树丛掩映下发现了昏迷的喜娘。
萧赞在新房的窗户边看到了青蛇,青蛇游移过来,冲着萧赞以它特有的方式回禀了方才的一切,不消虞锦说什么他便猜到了不久前在这新房里发生了何事。
在这个时候,高文湛不会傻到还在这里。喜娘被人用迷药迷昏了,不到时辰过了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丢下一句“我去找找别的线索”,高文湛好似身后被鬼追一样离开了这里。
萧赞的面上仿佛凝结了一层冰霜,虞锦亦是对他冷冷相待,在离萧赞还有数丈远的地方伫立着,浑身戒备而又偶尔用愤怒的视线注视萧赞。
男人毫无征兆的起身朝着虞锦跨进一步,虞锦反射性的后退一步,这让萧赞立即停了脚步,“之前的事,不是我。我会查个明白,给你讨回公道。”
“喊贼捉贼!”
虞锦根本不相信萧赞会这么好心,在没有证据证明他是清白的之前,她是不会对他放下警惕的。
被虞锦充满冷漠和强烈厌恶的眼光弄的浑身烦躁不已,萧赞的眸色逐渐变的深沉起来,他一步一步朝着虞锦走来,低头注视明明很怕他还要强与之对视的虞锦:“如果我真的要羞辱你,也不会假借他人之手。再说我都没有尝到过的‘美味’,怎么可能让给他人?”
“你!”虞锦被萧赞这番话气的浑身发抖,扬手想要再给这个无耻之徒一个耳光。
但这次早有防备的萧赞并没有让她得逞,而是轻易的擒住了她的手腕放话:“先别恼羞成怒,我话还没有说完。”说着他微微低头贴近虞锦的耳侧,“就算是我尝到了你的滋味,我也不会让别人‘染指’我的人,你所担忧的永远不会发生。”
“萧赞,你无耻!”
虞锦眼泪横流,第一次想要眼前的人永远消失。就算是那次用发簪刺向萧赞,在清醒后她也立即就后悔了,可这次的心情与那次的完全不同,萧赞的每一句话都让她如同被掐住脖子了一般有极大的窒息感。
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映在眼里,萧赞胸腔内的烦躁感越来越盛了。就连擒着虞锦手腕的手劲儿也放松了几分。他想要的不是这个结果的,也不想看到眼前的女人哭泣,可讲出的话却适得其反。
心口一窒,萧赞猛地抬手把虞锦按在了怀里。
毫无征兆的动作让虞锦花容失色,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夭折在男人宽厚的怀抱里,鼻子被男人硬实的胸膛撞的生疼,一股酸意袭来,虞锦的眼泪流的更欢了,止也止不住。
萧赞拥着虞锦感觉全身那股焦躁之感仿佛慢慢退了下去,抬起右手轻抚怀中女人的后背抚慰,他放柔了声儿道:“是我不好,不该拿话这么刺激你。我只是太生气了,出现了这种事,你连一句对我的询问都没有就直接对我定了罪。就没有想过,我是冤枉的呢?”
萧赞温声反问,没人回答。
感觉怀中人竟微微发抖起来,萧赞松了松臂膀,抬头就望见虞锦被他按在怀抱里因为氧气不够憋的通红的脸颊。
虞锦深呼吸了几口气才感觉仿若又活了过来,萧赞的话她听在耳朵里了,思及萧赞之前的反应,她突然想到冤枉了萧赞的这个可能性极大。
一时间说不出别的辨别的话来,脸色发烫的她只微微侧过脸去选择不回答萧赞的问题。萧赞无声轻笑,一只手抚着虞锦的下巴让她转过脸来。
虞锦不解其意,疑惑的用眼神询问萧赞又怎么了。女人面若桃花,双眼迷蒙之色还未褪尽,红唇微启仿佛诱人采拮一般,这幅模样落在萧赞的眼里很是“可口”。
慢慢低下头去,萧赞顺从自己的心意含住了虞锦的唇瓣慢慢挑逗吸|允,虞锦脑中一片空白,回过神来已经被迫与萧赞的唇舌在一起纠缠。
推了数次无果的结果就是她整个人被扣在萧赞的怀中承受他的亲吻,并且因为被掌控而变得双腿酸软,不得不紧紧抓住萧赞的衣物勉强支撑着自己。这样一来,在外人看来就是虞锦撑在萧赞的肩侧的双手松松的抓着他的肩膀,整个人呈现出欲拒还迎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