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礼他们的生活依旧困难,离开之前,她得尽全力安排好,不辜负薛奶奶所托。
离开白云镇需要钱,落脚客栈需要钱,过活需要钱。
有朝一日找回记忆,决定在某个地方生活,更需要钱置办遮风挡雨的屋子。
南妗心中的规划,越来越清晰。
……
日子过得不算太快,也不算太慢,南妗已经在妙手回春堂干了差不多一个月。
越来越多的病人信任她的医术,排她队的病人,逐渐和老大夫那边的队伍一样长。
送走最后一位病人,南妗已经饥肠辘辘。
她没在医馆吃饭,每日都是带两个孩子出去吃。
回来的时候,还会给木婆婆带一份。
木婆婆不愿意收南妗的钱,南妗给她带东西,她只能收下,再三叮嘱下次不要带了。
南妗口头上答应,下次还带,她不能让人白干活。
伙计们大多在医馆吃饭,省钱。
厨房里几张桌子紧挨着摆放,一群人围成一圈,边吃边往外看。
看到南妗一手抱薛莹,一手牵着薛言,出去之后,门被关上。
扒拉饭的声音减少,背后酸溜溜蛐蛐人家的声音,开始响起。
“瞧瞧,人家可真有钱,每日都出去吃。”
“姑娘家能把两个弟弟妹妹照顾的这个好,光凭她的工钱,足够?”
“谁知道呢,反正我们东家赏识她。”
“你还真别说,我经常看到我们东家把她叫到书房。”
“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每次都一两刻钟才出来。”
那人眼底意味深长。
“干什么?”
他们想一块去了,一个个肆无忌惮的淫笑。
“一个男人,一个年纪轻轻的美娇娘,你们觉得,能干什么?”
“说的也是,她的医术,我看也就那样。”
“半吊子,说不定还比不上我们几个抓药的药童呢,当大夫,害人性命。”
有人阴阳怪气。
“她是靠“自己”当上的女大夫,这种天大的本事,我们学不来,学不来。”
“哎,我们没有人家的福气,只能当个药童咯。”
“哎,要不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
“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