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最后一个e时,李老师突然猛力一撞,圆珠笔拖着笔锋,顺着纸张划了出去,留下长长一条线。
“写得不好,老师要惩罚你。”李老师端端他湿软的臀瓣,把滑出来半截的按摩棒用中指恶恶塞了进去,就连着一条遥控器。
按摩棒被深深捅进了内里,刚好戳在宫口边缘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震动着,把他的心脏都勾起了一起战栗,季琛像一条拖上岸垂死挣扎的鱼,并拢了双腿在老师怀里扑腾。
“不行的,不行。。。饶了我吧,老师。。。求求你。”
“好,那我们不听写了宝贝。”老师嘴里说着温柔的话,动作却粗鲁野蛮,抓紧了他正攀峰的快感,从背后抱着他在体内冲刺。
“啊。。。谢谢。。。谢谢老师!”被钉死在粗硬的阴茎上,季琛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软软地感谢老师突如其来的仁慈。
“现在来听说,老师说英文,你说中文意思,好不好?”后穴绞得太紧,李泽承头皮一麻差点缴枪弃械。
他停下了动作,手指揉捏着季琛被按摩棒撑得大开的穴口,轻轻在肥肿红亮的两瓣阴唇上拨弄着,另一只手包住了季琛小小的龟头,打着圈地按摩。
“嗯。。。嗯。。。好。”季琛舒服得哼哼唧唧,丢掉了手中的笔,身子向后仰,双臂反吊着李泽承的脖子,歪着头去找他的唇。
老师残忍地不给他亲,偏过脑袋。季琛觉得受挫,只能含住了老师的耳垂,毫无章法地舔吮,涎液从耳廓流进耳朵里。
温热的液滴慢慢打湿了耳道里微不可见的透明绒毛,勾弄起未曾触及的敏感部位。像是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皮下游走,李泽承舒爽得浑身无力,却又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双双抵着马眼和阴蒂把玩。
敏感被放大,小穴缩紧了口,想吃老师徘徊的手指,却又被撑得近乎透明,只能含着看不见的按摩棒,饥渴地吐液,红木座椅上全是淫水,两人相连的大腿间也脏得一塌糊涂,止不住地打滑。
快感太过了,除了被迫承受,季琛再没有心思撩拨老师,他放开了耳垂,把脸埋在老师颈窝里轻哼。
老师终于得以分身来教学,他往上提提季琛下滑的身子,阴茎又被吃了个干净,堵在穴里的肠液被挤得飞溅出来,打湿耻毛,囊袋都有往里塞的趋势,勾得怀里的人轻颤,“第一个单词,puppy。”
季琛脑子里一片空白,嫩红水润的唇嚅嗫两下,低低喃道,“小。。。小狗。”
老师轻笑,“love。”
没有思考老师为什么用这么简单的单词,季琛抓着在他下身动作的手臂,妄图让它们慢一点,“唔。。。a。。。爱。”
优雅的英腔响起,和震动的声音混在书房内,是一首堕落贯耳的靡靡之音,“Themaster‘s。”
季同学反应过来了,但是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不听老师话只能招来更大的报复,这一点他吃了好几次苦头,只能伸长了脖颈,像一只濒死的天鹅,鼻尖上也都是融在一起的汗与泪,“主人的。。。主人。。。主人。。。的。。。”
早就分不清老师还是主人,李泽承舔去他天鹅颈上的汗珠,滑腻的舌上下流连,本是禁欲清冷的金边眼镜上全是雾气,染上十分的情色,朦胧了眼里的小狗,嘴里吐着淫秽逼人的单词,“penis。”
不懂事的校霸时期,季琛骂过许多肮脏字眼,光是这个词就不下千百次,但是从未向今天这样讲出来,他呜呜咽咽张了几次嘴,硬是半个字音都吐不出。
见他不肯说,老师生气了,中指揉揉被撑开的内壁嫩肉,破开咬得死紧的穴道,不容他抵抗地往里肏,狠狠拍了一下季同学的屁股,令他挺翘弹软的臀肉色情泛滥地颤个不停,周围空气里全是屁股上的骚水溅起的微小水珠。
季琛尖叫,与不成句地喃喃,老师听不清,抓着满是红印的骚臀,直夯进松软的菊穴,之前留在肠道内白腻的精水和春潮顷刻间从穴口喷涌出来,泼满了囊袋。
按摩棒和手指合力,把嫩穴捣得烂熟透红,季琛被颠得东倒西歪,爽利的电流穿过每一缕微小的神经,脚尖扣在木地板上,透白可怜,他嘤嘤地哭,“鸡巴。。。呜呜。。。”
“说完整!”
“小狗喜欢。。。唔。。。小狗喜欢主人的鸡。。。鸡巴。。。呜呜!”
精神上得到极大的满足,恶棍终于得到他想要的,找准了穴里的那点,小幅度抽插着,却用了十足的力,不由分说往里干,两只手锲而不舍地翻搅前穴,揉搓着他的粉色囊袋。
“啊啊,老师。。。老师。。。高潮了。。。”按摩棒被指头捅着肏开了宫口,震得整个小腹酸楚不已,春水淌了满腿,季琛一下瘫倒在李泽承身上。
高潮完的季琛是最听话最乖的时候,神志还没回笼,全然忘了身后这个人是作弄他的罪魁祸首,满身心都是装不下的依赖眷恋,被李泽承翻转了身子,抱在怀里亲吻,追逐他软软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