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锦华的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委屈,好似春风中飘着的细雨,一点点地打湿着夕颜的心,那以往带着凌厉的黑亮眼眸彼时也是温润润的,满眼满眸的都是期待和渴望,那刚硬的男人因渴望你一句回应而软了骨头和眼神,便是冷心冷肺的女人也该因他的软而软了,更何况夕颜从来都不是那样的女人,她轻轻的点了点头,红晕染上双颊,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着羞带着娇,构的人心颤的不行。莫大的欣喜撞的秦锦华整个人都开始颤抖,急切切地捧起她的脸颊,面上狂喜不加掩饰,捧得脸颊的手微微颤抖着,想要笑,却又想哭,鼻子酸酸的,眼里染上水雾,一瞬间,他的嘴唇迫不及待的压上她的,带着饥渴和难耐,犹如寻找活命水源一般,转辗反侧,缠绵不休,他的吻太过热切狂暴,令人根本做不出其他反应,只能被动的随着他的唇舌纠缠掠夺,一股酥酥自背脊涌起,酥酥麻麻的,也不知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夕颜站立不住,只能任由他将自己箍在怀中,软倒在他的臂弯处,承接他一浪大过一浪的亲吻,大脑因缺氧而意识慢慢模糊,就在她几乎要被他吻的背过气时,秦锦华终于将她放开,低笑着引导她呼吸。夕颜大口喘着气,有那么一瞬间,她真觉得自己会被他吻死过去,人啊,在失去空气的时候,才知道活着有多么好!对上秦锦华含笑的眼眸,觉得他在笑话自己,一时间又开始闹起别扭来,这人太坏了,吻得她顾不及呼吸,又来笑话她笨,秦锦华将怀中扭来扭去的丫头摁住,托抱着她向床上倒去,“别,再让我抱会。”“你放开我,一会洛洛就过来了。”夕颜挣扎着。“不会,她比你可有眼色多了,”秦锦华笑,半趴在她身上,伸手替她拂去额上的发丝,头一低,又一个深吻随之而至,这一次他的吻温柔得多,好似品尝那珍馐一般,点点碎碎地刷过她的柔唇,细细柔柔地啜吸着她的粉唇,引逗着她的唇舌,带着它们一块缠绵起舞,夕颜软绵无力地承受着,慢慢地沉溺其中。许久,两人分开,秦锦华唇齿不离地喟叹道,“喜欢我这样亲吻你?嗯?”夕颜不语,只张着嘴呼呼地娇喘着,“别,别再喘下去了,我就真没理智了。”秦锦华在她耳边喟叹道。夕颜感觉身下一处硬挺紧紧地抵在自己的……一瞬间,脸爆红,秦锦华低头用脸颊摩挲着她的,感觉热气贴面,叹气道,“再红下去,就真没治了。”夕颜僵着身子,不敢大喘气,脸却越来越红,眼睛水汪汪,带着几许惊惶和迷惘,秦锦华看着这样的夕颜,狠狠地亲了上去,觉得自己那处涨的更疼了,怎么办,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他一向不是难为自己压抑自己的主,又守着这么个秀色可餐的宝贝,要不干点啥,他都对不起自己流氓二代的名号,手从心意地拉开自己的拉链,捞过夕颜的小手摸上了自己的小锦华,夕颜自然是要挣扎的,而且是剧烈的挣扎。“颜颜,你可怜可怜我,为了你,我可是实实在在地禁了两年的欲,我知道你小,不愿那个,我不勉强你,我等,我愿意等你长大,等你点头,只是在这之前,你能不能也可怜可怜我,只是摸摸它,就摸摸,”秦锦华面上做一副可怜相,手上的力道却半分不减,硬是抓着夕颜的手覆上他的宝贝,他了解夕颜,除了学习,她在什么事上都是慢热,需要人引导,恋爱是这样,欲望也是这样,在全垒之前,他得让夕颜先习惯他的宝贝,然后才能爱上。夕颜的手一触到那根火热,便要抽离,她害怕,脸上显出惶恐之色,“秦锦华,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这么逼我……”因太过紧张和恐慌,眼里已经沁出了泪,秦锦华心疼了,低头吻上她的眼睛,吻干她的泪,“颜颜,不怕,你看着我,你应该知道男女之间有爱就会有欲,我爱你便会想要你,我不强求你跟我做爱,但是总有一天我们会做爱,我会给你准备的时间,我会带着你了解我,了解我的需求,你的需求,然后像适应我爱你那样,慢慢地适应我要你的过程,并学着接受我,享受我,颜颜,我等着你愿意将自己完全交给我的时候,但在此之前你不要拒绝我将自己交给你,颜颜,我爱你,真的很爱。”句句真情,字字实意,嘴上说着蛊惑人心的话,手上动作却没停过,大手窝着她的小手在他的宝贝上时快时慢地撸动着,声音也日渐的性感,粗哑起来,喘息越来越重,并伴随着自嗓音处的呻吟,叫着夕颜的名字也越来越吃重,煽情,“颜颜,颜颜,”声声切切,时重时轻,那软嫩的小手好似无骨般,只是这么随着他的手上下撸动,就已经让他爽翻了天,一重一轻,一粗一细,一哑一娇,汇做一首交响乐。一声宝贝,他射了出来,而后爽翻天,不愿动,一个脸红透,不敢动。两人洗漱完后,秦锦华怕夕颜又缩进她的乌龟壳,便逗着她说话,逗她讲云南赌石的事,这个刺激,有话题性,不得不说,他在逗夕颜说话方面是有经验的,还真就撬开了她的嘴,引着她说了好些赌石的事。云南腾冲是赌石圣地,去了那要是不玩个两年,跟去了澳门不进赌场一样,白去。安洛就不必说了,跟着爷爷,八九岁的时就混迹各种赌石场所,那“观皮辨里”的赌石本事连做玉石生意的老先生都会问上两句,汪乔几人更是自小在赌桌上长大的,说起赌来,一个个热血沸腾,当天去就将六位数的旅资大半都买了石头,多亏有安洛这个内行人从旁掌眼,不然非垮的当内衣回家不可。一句话,此次云南一行,玩的就是心跳,刺激有之,心窒有之,惊喜亦有之,结果自然是满载而归,汪乔在败了大半家财后,终于开出两块带有翡翠的毛料,大的一块当场以五十万的价格卖给香港来得珠宝商,小的拿回去做纪念,准备给她妈掏个手镯,给她爸和朱清越雕个观音,剩下的再弄几个玉耳坠,玉戒指啥的送人玩。此次本钱两万,算起来,她赚了四十八万,在青城买个别墅足足的。关鹏、齐岳、薛蟠子,朱威威合计十六万的本开出三块出翠的,一块擦垮了,卖了五千块,一块擦涨了,在人家手中涨的,卖了三百万,他们只得二十万,最后一块老坑玻璃种的,卖了八百万,算起来一共赚了八百零四万五千,四人平分,一人得两百多万,连着孙杨也开出两块翡,得了八十万,本一万块都不到,轻轻松松百万富翁。不过,也多亏只在腾冲呆了三日,再呆下去,依着他们那赌红眼的劲,只怕越赌越大,弄不好就披麻袋了。夕颜虽对赌不热衷,但在那样的氛围中,也按安洛拉着挑几块石头,头一块就开出一个极品帝王绿来,被炒到一千四百万卖给买汪乔石头的那个港商,那港商从汪乔手中买过石头后就从五十万涨到五百万,关鹏那块亦是在他手中开涨的,赌石界有个不成文的传说,说幸运之神偏爱初赌者,凡初赌者总会开涨的,且夕颜那面相,任谁看了都是旺财旺福旺夫旺子的大旺之相,结果,夕颜这相是好相,但显然那人不是夕颜的夫,亦不是她的子,不在她的旺财之列,那石头擦垮了,一千四百万缩水成三百万。夕颜负罪心大,后面的那四块石头也不敢当场开了,回青城时路过安爷爷老友的石料厂,顺便在那开了,竟有三块都带翠,虽比不上那极品帝王绿,但也是极难得的种。安洛做主以三百万的价格将最大的一块卖给了安爷爷的老友,剩下两块则让夕颜带回来收藏,待看过夕颜带回来的石头后,秦锦华勾着她的小腰,抱坐在腿上,毫不吝啬地夸耀道,“我早说过你是旺财旺福旺夫旺子的大旺之相,看看,被老公说中了把,随随便便就赚了个千万家财回来,老婆最厉害。”“谁是你老婆,”夕颜红着脸啐他。“谁坐在我怀里谁是我的老婆,”秦锦华笑着亲她,“这么个财神婆,我抓到了可是不会撒手的,”而后,叫一口老婆,亲一口小嘴的,两人闹做一团,差点又擦枪走火,不知因着这几声老婆,还是方才的肌肤之亲,秦锦华总觉得夕颜的心离他更近了,在他面前也放得更开了。把他美的不行,最后踢着石头说,“这东西老公替你收着,回头当传家宝贝留给咱儿孙们,老婆,你说好不好。”夕颜对钱财方面当真不甚看重,安洛又只喜欢古玉,早说过这石头由他处置,夕颜想起她外公留给她的那些宝贝,哪件都可以当传家之宝,遂只是红着瞪秦锦华,不许他叫自己老婆,至于石头,便由着他拿去收着。晚上,送走秦锦华后,安洛挨过来问,“两年了,你跟他……”“他……”夕颜咬着唇小声说,“他对我挺好的。”安洛也猜到了,小丫头还是太嫩了啊,不过,瞧着秦锦华那样,也真是将她放在心尖尖上,遂笑着说,“看出来了,他看你的眼神都滴着蜜,看我就淬着冰。”“姐,你是不是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