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觉得自己听错了,她怎么敢唤这两个字!
嬴政……
究竟有多久没听见他人唤这两个名字了?太久了……久到连自己都想不起来最后一个唤自己名字的人是谁了!
“你敢唤孤的名字?”
嬴政冷冷笑了声。
驻月再度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还在这儿?我怎么老梦见你。”
“你总梦见孤?这倒是有趣。”
嬴政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直到他开口说话,驻月才猛然发现这不是梦!
“君上!!”
她像是身下装了根弹簧似的,砰地一声从床上一跃而起!精神头瞬间回满!
“君上……您怎么来了?!”
“怎么?孤不能来?这秦宫是孤的家,孤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何人敢拦?”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儿……可是下人们住的地方。”
“那又怎样?只要孤愿意,孤就能来!”
驻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缩在床上不再多言。
嬴政十分自然地坐在了床头问道
“你可觉得身子好些了?”
驻月点点头
“身上的伤口可还有痛?”
驻月又摇摇头。
“说话,孤问你话,你敢不应?”
嬴政瞪了她一眼,驻月才开口说道
“回君上的话,我现在很好,伤口也不痛,也不觉得累。”
“恩……”
嬴政说道
“你为孤的妃子去寻鹿胎,原就是一件好事,孤应当嘉奖你,可也不曾想你能这般拼命!为了鹿胎,连小命都不要了?”
“不!”
驻月连忙否认
“我从来没想过为了这件事丢命,这都是意外,是我放松了戒备才遇到了狼群,幸好我福大命大,命不该绝!”
听她还有力气狡辩,嬴政这才安心。
“确实是你福大命大,一般人都熬不过一晚上定是被冻死了,你还能活着,可见你这人的命格确实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