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城里的几个大家族就热闹了。不过他们没有盲目地听信传言,而是亲自去探查,当然,他们也不敢进去。
只是在外面观望,看到白家一众人安然无恙后,就知道,白家这才是真的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只是具体是谁不知道。
其中,张家、刘家都是仿佛被乌云笼罩,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忧愁,而跟白家关系要好的何家和一些小家族则显得轻松多了。
都城吏部。
张文齐刚刚下职,正欲离开的他被圣旨给拦下。
而马逸尘也急急忙忙地跑出来接旨。
二人都显得茫然不已。
只听一个传旨太监展开圣旨念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
诏曰:
眹闻,张文齐目无上官,结党营私,此风影响朝堂政事,有伤同僚和气,故,罚俸一年,贬一职,以示惩戒,往工部历练心性,观其表现,在做定夺。马逸尘御下不严,罚俸半年,钦此。
两人此时不是茫然了,那是惊诧。
张文齐看向马逸尘,虽有不甘,但还是强颜欢笑,道:“马大人,下官以往行事鲁莽了,给马大人带来困扰,深表歉意。只是,未曾想到,此等小事竟然惊扰了陛下圣安,下官也深感惭愧。下官被贬去工部做郎中了,以后定当好好思过,争取早日回到大人身边,辅佐大人。”
马逸尘深深看了他一眼,笑道:“呵呵,张大人比本官小一些,有个性是应该的,毕竟,有些事情是需要面面俱到的,不能意气用事,张大人觉得呢?好了,正是战时,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有心思管这事的。”
说完就接了旨回去了。
他自己也纳闷,原本这封奏折应该是陛下离开不久后自己上奏的,以自己的官职,想看看皇上要不要过问此事,从而判断皇上在不在宫中,而且,如果陛下不在宫中,这种奏折应该是到不了她桌上的,怎么会批复了呢?
马逸尘在这里猜测,张文齐却是心下凛然,这是觉得自己碍事了?不都说马大人从未结党营私吗?怎么如今要排除异己了?不行,我得去告诉王爷。
说完就直奔瑾王府而去。
等他回到家,则是马上书信一封,直接派人送到卫羽城。
第二日,官员们都在一起讨论此事,是个人就知道,张文齐是瑾王的人,如今陛下就这么把人贬了一职,怕是有什么说法?
不过,既然位置腾出来了,那就不能空着,活动起来。
都城又开始热闹了起来。
中书院,孙谦找到宇文拓,笑道:“丞相,你把马逸尘的折子送出去的?”
宇文拓一副茫然的表情:“什么折子,本相不知啊。”
孙谦一副鄙夷神情:“行了吧,怎么?张文齐得罪你了?不是拦下了吗?怎么去的陛下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