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坨王站了起来,拿着发言稿。
“本月,在陆总的英明指挥下!在陆总的坚强领导下!在陆总的伟大构想下!在陆总的……”
陆程文拍着桌子:“省略点!省略点!别拍啦!”
“哦,好的好的。”银坨王站的笔直,西装笔挺的:“本月,我们接待了重要客户十三批,国内的企业参观团十九批!还有企业内部的各项活动……”
陆程文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有完没完!?我问你这些了吗?我问了吗?你不是说有‘重大’而且‘紧急’的情况,还要‘立刻’向我汇报吗?”
“我……听他们汇报的时候,都说的这些词儿,感觉很酷,就拿来用用。”
“你少特么学上流社会!”陆程文指着他:“坐着坐着,这些烂事去和集团的财务说。还有没有人有什么要说的?”
经理很吃惊:“银坨王……在帮陆程文……搞接待工作!?他不是杀手吗?”
董事长郁闷地道:“接着看。”
铁坨王和铜坨王站了起来:“陆总,嘿嘿,我们两个,也……说说?”
“说!”
“好!”铜坨王慷慨激昂,声音充满磁性,一口播音腔倍儿地道: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转眼间,又到了汇报的季节,当历史的车轮,滚滚地驶过了二十一世纪,我们伟大且英明的陆总,终于又到了发情……不对,是发春……诶?我之前……等等……哦哦,是发财!又到了发财的……”
陆程文抄起一包纸巾扔了过去,砸在铜坨王脑袋上:“老子发情还分季节?你特么有事儿没事儿?别扯没用的,说干货!”
铁坨王站起来:“哎呀陆总啊,您不要激动,实际上我们最近工作一直很努力!”
“那说来听听啊!”
“是!”
铁坨王道:“我们按照您的吩咐,在程文区附近巡逻,本月共抓了四个小偷,赶走了三波闹事儿的,还制止了十九个酒蒙子在大排档撒酒疯。有一股村民要闹事,是我的兄弟们亲自站过去让他们使劲儿打,一直打到他们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才回家了……”
监控室的人整体懵圈了。
秘书看着董事长:“陆程文……他盖房子我知道,但是……铜坨王和铁坨王,帮他管理当地治安!?搞巡逻!?”
经理严肃地道:“莎莎,陆程文是不是知道我们在监控他,故意给我们演戏呢?”
“不可能!”于莎莎道:“我入侵的系统,有没有被发现我自己很清楚!你不要用你有限的认知来怀疑我的专业!”
熊盼盼道:“但是四大坨王给他当企业马仔,这谁能信啊?莎莎,会不会你搞错啦?”
于莎莎气的半死:“陆程文他……他刚刚在客厅不穿衣服,还让陈梦云用嘴给他……哎呀!我不知道!反正我没暴露!”
几个人都沉默了。
按照这个情况看,于莎莎不可能暴露,也就是说,臭名昭著的铁、铜、银三个坨王,都在干正事儿,甚至是在干好事!
陆程文点点头:“做得好!”
陆程文抽出一根雪茄扔给了铁坨王和铜坨王:
“大家要向铁坨王和铜坨王学习!”
铁坨王和铜坨王十分得意,相互给对方点雪茄,眼角眉梢都是自己在会上出彩的满足和虚荣。
陆程文怒道:“谁特么让你们在屋里抽雪茄啦?开会呐!出去再抽!”
“哦哦。”
两个人赶紧收起来,小心翼翼地把雪茄揣兜里。
经理都看乐了:“这个陆程文,骂几个坨王跟骂儿女一样,有趣啊。这几个人,为什么对他这么害怕呢?”
董事长道:“一个中四门中级的小鬼,能把他们管成这样,我看这个陆程文,很有手腕。”
赵璐璐不解,偷偷问于莎莎:“陈梦云用嘴做了什么?你怎么不说清楚?”
于莎莎红着脸:“不知道!你不要问了!你又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