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靳拔出作案工具,把席照山抱进怀里,轻轻抚摸养父的脊骨,帮他平稳呼吸。直到席照山腿根不再抖动,才把人抱去洗了个澡。
躺到床上,席照山还有种不真实感,好像裴靳的凶器还插在穴里。
他转过身,背对着裴靳,睫毛轻颤,心里莫名感到委屈。
为什么呢?为什么他要经历这一切呢?被养子背叛,被小自己十几岁的小屁孩摁在床上操哭,丢掉了所有的尊严像个妓女一样被翻来覆去地操到屁眼都合不上,这具身体比最下流的鸭子还要敏感……
席照山吸了吸鼻子,一想到自己被养子强奸还爽地放荡射尿的身子,一个高贵清冷的男人平生第一次感到可悲和自厌。
裴靳敏感地察觉到席照山的异常,他从身后靠近席照山,猛地将人抱进怀里。
席照山一惊,随即剧烈地挣扎起来:
“放开我,裴靳!”
而裴靳死死地把席照山圈在怀里,怎么也不肯松手。
“父亲,我知道您在想什么。”
裴靳亲了亲席照山的后劲,安抚到:
“不就是被肏尿嘛,这没什么的,是我强迫你的不是吗?你也不用担心会因此身败名裂,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父亲……我爱你。”
席照山被禁锢在养子怀里,虽然他依旧不相信裴靳说爱他的话,但听着裴靳的安抚却莫名感到心安,最后在裴靳的臂弯中沉沉睡去。
两人相拥而眠,直到晨光照在眼皮上,将席照山唤醒。
他起身批了件外袍,睡眼惺忪地下楼,刚一走到楼梯口,食物的香味就飘到了他鼻子里。
裴靳端着刚炒好的菜,从厨房里走出来:
“父亲,你醒了,刚好,过来吃饭吧。”
裴靳温柔地笑着,阳光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像是是给他镀了层金。如果不是他现在浑身上下只穿了一间围裙的话,画面一定唯美地多。
“不知廉耻。”
席照山面无表情地撇了裴靳一眼,转过头不看他。如果不是裴靳发现他的耳朵红地都能滴血的话,他倒还真以为养父生气了呢。
“你不喜欢吗?爸爸,我可是专门为你这么穿的,我以为你会多看我一眼呢。”
裴靳语气哀伤,眉目低垂,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可怜巴巴的气息。
席照山见他这幅卑微温顺的样子,最终还是先低了头,他转向裴靳,轻声说到:
“下次……别这么穿……不雅观。”
裴靳听见席照山的话,一下笑起来。放下菜大步走过去抱住席照山,趁着养父不注意“吧唧”在养父殷红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爸爸,我爱你。”
席照山面上一热,推拒出声:
“胡闹!”
裴靳收紧手臂,将养父抱得更紧,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爸爸我饿了,咱们在客厅试试好不好。”
他把头埋进养父颈间,在昨夜还未消退的红痕上再次覆盖上标记。
“你!不行。”
席照山被裴靳如此频繁的发情震撼,一边被锢在男人怀里,一边双手毫无招架之力地推阻。
“不是昨天晚上才做过吗,你唔……”
席照山话还没说完,就被裴靳用嘴给堵了回去。舌尖娴熟的挑逗,在安静的客厅里发出啧啧水声。
男人将养父压到沙发上,手掌伸进睡袍探到后方的隐秘。
几个小时前被肏开的小穴还未完全合上,手指一戳,穴口的软肉便主动吸附上来。
席照山被亲地缺氧,原本没什么兴致的身体更被养子娴熟的手法挑逗地异常火热,混沌的脑子里极度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缓和肉体深处难耐的饥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