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龙道:&ldo;既然是真的,那商量一下怎么行动吧!别磨磨蹭蹭了,我建议我们分两路行动。&rdo;
一说要行动,死胖子道:&ldo;你们怎么行动我没兴趣,但我一定走猴洞这条路,他奶奶的那只白猴子害得我和我兄弟这么惨,我非扒了它的皮!&rdo;
眯眯眼道:&ldo;那我和汪先生他们一组!毒蛇兄和独眼兄一组!&rdo;
毒蛇道:&ldo;不行!汪先生必须和我一组,我必须负责他的安全!&rdo;
独眼龙和毒蛇已经是对头,怎么愿意一组,于是独眼龙道:&ldo;他要负责汪先生的安全就让他去负责吧!眯眯眼和我一组,我们去蛇穴!&rdo;
眯眯眼迟疑了一下,点头道:&ldo;好,就这么办,我去分配人员立即出发!&rdo;
第四十九章继续上路
不多时,独眼龙和眯眯眼带着二十几名特战队员往蛇穴那条路线去了。
毒蛇遣散了周围的特战队员,让他们到千米外巡逻,待所有的特战队员都离开,忽然单膝跪地,恭谨地低着头,对我道:&ldo;先前我不知道您的身份,对您不敬的地方请原谅,这路上我会保证您的安全!&rdo;
见状,我心里冷笑一声,道:&ldo;别别别,你别这样啊,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这地图是真的,我没有撒谎,况且我身上你都搜过了,没有其他东西了。你这么做一点也不像你的风格啊!前几天你们特战小队还派人来杀追我呢,你这样我害怕啊!&rdo;
毒蛇抬起头,很认真道:&ldo;什么?!特战小队来杀您?!这绝无可能!这几天萧家的特战小队根本没有其他外出行动!您有没有看到杀您那些特战队员胸口的徽章?&rdo;
我一愣,心说还真没看到什么徽章,道:&ldo;那万一是你不知道的编外特战小队呢!&rdo;
毒蛇道:&ldo;先生,如果真有特战小队的曾经追杀过您,那绝不对会是萧家的!&rdo;
我道:&ldo;你凭什么这么肯定?&rdo;
毒蛇很认真道:&ldo;因为您有令牌!&rdo;
&ldo;令牌?!&rdo;我疑惑道。
毒蛇点头道:&ldo;谁拥有这令牌,那这人就是萧家的掌门人!现在我终于知道萧雯小姐要我特意保护您了!掌门人!&rdo;
什么?!掌门人!?
我滴个神啊!这萧雯到底搞的什么鬼!
我有些懵了!
死胖子张大了嘴巴看着我,道:&ldo;看不出来你小子是深藏不露啊!怪不得那个叫萧雯的小妞对你那么好呢!敢情你他娘的是萧家掌门人啊!&rdo;
我回过神来,道:&ldo;去去去!什么掌门人,胡说八道什么,烦着呢!&rdo;随即又对毒蛇道:&ldo;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不是什么萧家掌门人,这令牌是萧雯给我的,让我在危险的时候用的。&rdo;
毒蛇道:&ldo;既然是萧雯小姐给您的,那就更不会错了!&rdo;
……
令牌的事暂且搁到一边,当务之急是找到大白猴,休息了两天,我们沿着地图上路了。
我伤势较重,还走不得路,毒蛇就命人做了个简易的担架,让两个特战队员抬着我走,这让死胖子羡慕得不得了。
毒蛇多次劝我退出这次行动回去养伤,毕竟前路吉凶难测,现在我又是身怀令牌的萧家掌门人,万一出了事,后果会很严重。
我当然不会回去,因为我还要找比妖王修为更重要的那件东西呢,再说令牌的事还有诸多疑问,要说我的生死就维系着萧家的未来,这未免太夸张,唯一让我过意不去的是要让两名特战队员受累抬我。
因为现在的特战小队是混编,分不清哪些是自己人,哪些是其他三家的人,所以我和毒蛇说话不得不小心谨慎,每每我们要商议事情的时候,毒蛇都会派遣任务,将特战队员遣开。
现在我倒不担心我们小队中其他三家的人,我担心的是独眼龙和眯眯眼使坏,虽然我们与他们不同路,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要防一手,再怎么说,我们和他们除了合作的关系,还有一层竞争的关系。
我想独眼龙和眯眯眼使坏的可能有三种,一是先干掉我们,然后自己去找内丹和蛇皮,拿到这两样东西后,再去神秘点打开神秘通道;二是等我们得到内丹后,他们再伺机干掉我们,之后拿上内丹和蛇皮,去神秘地点开启神秘通道;三是等我们和他们一起进入神秘通道后,他们再动手。
我和死胖子、毒蛇讨论了一下这三种可能,最后我们一致认为,眯眯眼和独眼龙会采取第三种&ldo;可能&rdo;。
前两种&ldo;可能&rdo;不仅不能达到利益的最大化,反而会对自身产生损耗与风险,以眯眯眼那样狡猾的人,不可能不会算这笔账。
虽然我们得出了这个结论,但我们并没有放松警惕,一路上毒蛇都派人侦查着方圆一里内的情况,一有动静,就会马上反馈回来。
另外,我从毒蛇身上看到了刺刀的影子,让人感觉他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再来这一路上,他对我这个身揣令牌的掌门人惟命是从,让人觉得很放心。
这么说起来,我本该充分相信毒蛇才对,但事实上,我对他是抱着一丝疑虑的。
我想,造成这样的原因应该是毒蛇是四大家族的人,而我对四大家族并没有好感,即便我现在手里有萧家掌门令牌,成了所谓的萧家掌门人。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喜欢按照&ldo;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rdo;的原则交朋友,因为这样的风险相对低一点,而对于不熟悉人,不管我表面上看起来与之是多么推心置腹,多么赞美欣赏,实际上我是貌合神离,心里始终带着一丝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