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等于没分享。
家里亲戚来做客的时候总喜欢逗弄傅哲,小时候一逗准哭,“小哲,爸爸妈妈有了弟弟就不要你咯。”
“我要我要!不许说哥哥,不许惹哥哥哭!”傅怿挥舞着小胖爪就往七大姑八大姨身上招呼,眼睛红红的,活像他才是那个被抛弃的。
傅哲站在旁边冷冷的开口,“小怿,过来,不要没有礼貌。”
于是傅怿就乖乖的跑到傅哲身边,指着自己糊了满脸的眼泪和鼻涕,“哥哥,擦。”
但充其量也就是个上小学的孩子,情绪哪有表现出的那么好,傅哲还是半夜躲在了被子里闷声哭,枕头的半边都湿答答的,傅怿掀出一角钻了进来。
“哥哥。”傅怿手里拿着一个瓶子,里面昏黄透亮的发暖光。
傅哲连忙擦干了眼泪,坐了起来,“你进来干嘛?”
傅怿手脚并用,在棉被裹着的一方天地里努力的靠近了傅哲,把手里的东西给了他,“哥哥,今天手工课老师教我们做的星星,送给你。”
傅哲接过瓶子,那应该是荧光纸折的,小小的玻璃瓶也就跟傅怿的小手差不多大,“为什么只有两颗?”
“一个是你,一个是我。”傅怿指着中间挨着的两颗星星,特别认真。
“那爸爸妈妈呢?”傅哲问。
“不要,只要哥哥。”狭小昏暗的空间里,傅怿的眼睛仿佛比星星还亮,“妈妈有爸爸,哥哥有我,我只和哥哥在一起。”
傅哲跟父母的沟通极少,仅限于学习和生活需要帮助的地方,大部分都是傅怿代为传达。
“你下次打架之后能不能不要明目张胆地出现在我班级门口?”傅哲看着嘴角挂着伤的傅怿一脸无奈,涂药水的手都下了力气。
“哥,轻点轻点。”傅怿刚升高中,成绩一般不是问题,问题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站在那儿就能惹出很多事来,“我好好的,他非要瞪我!”
瞪个屁,傅哲非常想说这句话。但是傅怿一身可怜兮兮的伤,他又实在骂不出口。
不过傅怿打架的主要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个狗东西总是把眼光放在他哥身上,欠扁。
“哥,你大学要在哪里上啊?”傅怿忍住嘴角直抽抽的疼,勉强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傅哲收起收起药水塞进包里,“不知道,感觉在哪都一样。”
“那就在本地吧,好不好?反正我们这儿好的大学多的是,你别跑远了。”
“我考虑一下。”
说考虑,十有八九就是答应了,傅怿一笑,嘴角的伤口又要流血了,傅哲赶忙用纸巾摁着,让他消停点儿。
但在高考完之后,傅怿填的学校却是离家很远的A城。
“为什么?你不是答应我要在本地念大学的吗?”傅怿情绪激动,眼眶红红的盯着傅哲。
傅哲偏过头去,收拾书桌上的杂物,缓缓开口到,“小怿,我没有答应过你。”
“你明明就是答应了!”傅怿一脚踹向桌边的椅子,用力的握住傅哲的手腕不松开,“你去改志愿!”
傅哲的皮肤很白,轻轻一掐就会有红印,傅怿的劲不小,掐的他手腕生疼。他内心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微动的带着波澜,“傅怿,不要想一些有的别的,把心思放在该用的地方。”
傅哲很少叫他的大名,偶尔生气了才会连名带姓地喊他。
两个人不欢而散,傅哲看着傅怿在对面房间狠狠摔下的门,垂着头闭上了眼睛。
脑海里闪过傅怿叼起下方的衣摆,露出少年人特有的腰线,一手撑着床一手去抚慰前面肿大的性器,一切本来是没有问题的,这只是青少年正常的生理需求。
傅怿紧闭着眼快速撸动那根紫红色的阴茎,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什么,在快感爆发的前夕,他松掉了衣角,“哥哥……哥…傅哲…”
傅哲静悄悄的走进了自己房间,皱着眉耳根通红的后背靠向门。
去外地上大学的两年,傅哲和傅怿的通信基本都源于傅怿的主动,而傅哲只负责回复一些「嗯」「知道了」「拜拜」这些简单的用语,偶尔寒暑假回到家,也不曾在和傅怿像以前那样亲近。
傅哲醒过来之后就一直靠在落地窗上,月光倾泻映着他的侧脸,干净而落寞。他看着在远处驶过的一辆辆汽车,在自己指尖变得渺小,随着车辆的移动而在玻璃上用指腹滑出一条线。
“地上凉,起来吧。”已经入秋的夜晚吹着萧瑟的风,即使落地窗边根本吹不到风,傅怿还是拿过一件外套披在他单薄的身子上。
傅哲的烧刚退去没多久,接连的性事让他身体疲惫不堪,难以承受。站起来的时候两腿发软,倒在了傅怿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