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换酒,是酒场上一贯的偷奸耍滑的伎俩,周储从小混迹酒桌,这种事情周储最是驾轻就熟,唰唰一阵儿,就偷摸着换好了。
过了几分钟后,这波人没弄过胡温,就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安路身上了,安路也不是傻缺的,在座没几个够格能敬他的,那些不够分量的,他就轻飘飘一句,&ldo;周助理替我喝。&rdo;
摆明了就是不给人面子。
敬酒的太多了,周储也找不着机会耍花样,就只能硬撑着往下喝。
酒过三巡后,周储手机响了,他一看是他哥,也不敢耽搁,贴安路耳边说,我去接个电话。
周储满嘴的酒气,全喷安路脸上了,没到酩酊大醉,没吃什么味重的东西,味道挺纯,就是一股甜甜的酒味,并不难闻。
安路晃了下神,才微微额首,&ldo;嗯。&rdo;
周储喝了不少,这会儿脑袋有点莫名的兴奋劲儿,咧嘴笑了下,贴着安路的衣服边挤出了座位。出了门,接起电话,道:&ldo;喂。&rdo;
周淳那边和安静,&ldo;到了?&rdo;
周储瞅了眼门口站着的女服务员,往另一边挪了挪,才道:&ldo;嗯,喝着呢,靠,这帮老家伙,一个个都欠操。&rdo;
周淳不接话,问,&ldo;想我吗?&rdo;
周储又斜了眼服务员,然后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去,道:&ldo;忙着呢,没空,你有事放,没事歇着。&rdo;他昨晚被周储做的今天浑身不得劲儿,又喝这么多酒,心里自然有火。
&ldo;看来昨天没伺候好你?回来想让我怎么伺候?&rdo;
周储走进卫生间的隔断,盖好马桶盖,一屁股坐了上去,阴阳怪气道:&ldo;谢谢啊,不用,我看你是闲的蛋疼!&rdo;
&ldo;是挺闲,闲的蛋光想操你了。&rdo;
周储眯着眼,连自己都没觉察出来嘴角是往上翘着的,哼道:&ldo;把袜子脱下来,套上头!撸!&rdo;
这事是有典故的,还是周淳跟他说的,因为部队上都是男的,所以袜子成了他们右手外的最佳&ldo;伴侣&rdo;。
&ldo;袜子哪有你后边紧。&rdo;
周储喝的有点兴奋,也忘了在哪了,张嘴就反驳道:&ldo;我紧不紧管你屁事!&rdo;
周淳笑,这笑声在周储听来,像足了十恶不赦的大淫魔。笑完了道:&ldo;你紧我插着才爽。&rdo;
两人扯淡,越扯越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