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被打开,我就被年轻警察摁住,并带上手铐,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知道这不是个梦。然后我开始哭,像徐林一样的哭……
韦警官冲上了楼之后,又跑了下来对着年轻警察:&ldo;带他上去。&rdo;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我上去看到那悲惨的一幕,我知道我杀了我妻子,我认罪,你们抓我吧,枪毙我吧。
年轻警察边拉边扯的把带到楼上,站在卧室门口,我一眼就看到了妻子躺在衣柜旁边。
&ldo;在哪里?&rdo;韦警官问我。
你瞎了吗,不是在你面前吗?是不是非要这样才能证明你的威严?
我用手指了指衣柜,韦警官看了以后,忽然一把拉着我的衣领:&ldo;那好,那么你看看她是谁?&rdo;
我顺着韦警官手指方向望去,电脑房的门口正站着一个‐‐女鬼!
是,就是它,就是它让我产生了幻觉杀死了我的妻子,你们快去抓住它啊,不要让它跑了。
可是这时,我忽然发现,面前的韦警官和年轻警察竟然变的十分诡异,两张脸都开始抽动,慢慢的一张变成张思同,另一张变成了林雪……
然后他们三个人走到我的面前,突然张开了血喷大口。
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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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醒了过来,是的,这次醒来后,我甚至感觉有些不适应,因为这里是‐‐青山精神病院。
刚才韦警官来看过我,我也没有问他为什么把我放到这里,我想,最好的理由应该是他有神经精。
他对我说了,他说何伟全部都承认了,所有的人是何伟杀的,可是我不相信。
因为只有我知道,这个世上真的有鬼。
也许&ldo;牛眼泪&rdo;真的是开启地狱大门的钥匙,那么在墓地里究竟放出了什么样的恶鬼?是一个还是更多……是不是冥冥之中真的早就注定好了?我忽然觉得花圃里女童尸体的出现不是偶然!也许她就是地狱里放出的那个恶鬼?&rdo;
不过一切都已经没有关系了,自从关进神经病院以后,人都精神了许多,也从没有再看到过鬼,不过时间一长就有些无聊了。两个星期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他们破例给我送来了纸和笔。
而且我还有忠实的观众,那就是莫院长,他对我的故事相当感兴趣,这也是我为什么坚持写下去的动力。
所以写了这么多天下来,我居然还成了他的好朋友。
可惜,写到这里,我的故事终于结束了。
你很坚强,真的,你居然能这么耐心的看到这里,一点也不嫌我罗嗦,也不嫌我是第一次写这样的类似恐怖小说的回忆录,除了感激之外,我现在真的找不出用什么方法来感谢你们。
我只能做出口头承诺,如果有一天我从这里出去,我一定会请你们吃油条包麻子。
不过,和我写的序一样我希望我的故事不会给任何人带来厄运,虽然我不能确定你抹了就一定能看的到,但我真心的不希望有人去尝试去抹牛眼泪。
那东西不好玩。
当然,我们也要相信科学,科学和鬼神其实本身并不矛盾,只是使用他们的人容不得对方的存在而编织出来的对立。
有矛就有盾,有对就有错,有善也有恶……
我虽然不知道谢雨珊为什么会看见鬼,但是我知道,其实只有每个人的心里先有鬼以后,才能看的到鬼,就算当时没看到,也会慢慢的感受到心里的鬼在跳出来。
总之一句话,有因皆有果。
真正的结局
其实有时候我想,是直接到这里就结束,还是把整件故事写完。
关键是,这个故事虽然我参于了,但主要的内容并不是我写的,即使写完了也只是完善了别人的作品,不对,还是一个神经病的作品。
可以告诉大家的是,我很虚伪,明明非常的想写下去,偏偏还要做出很为难的样子。所以我很欢迎大家对着我的脑袋扔几个臭鸡蛋,或者香蕉皮。
好吧,上面的故事结束了,但是萧扬的故事还没有结束,至少还没有讲完。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韦一凡,就是故事里那个有些微微发福的中年警察。
大家还记不记得林雪死的那天晚上,我曾经打过一个电话?
是的,我打的那个电话是离县第二中心小学的校长,我把事态的严重性和他讲明了后,他连夜找出了何伟、萧扬、谢雨珊的个人档案然后通过电脑传给我,之后我又打电话给那三个几乎是处出渡假的同事,让他们暂时不用回来,直接去查他们三个毕业的大学学校去调查。
其实直到林雪死时,我才真正确定他们几个人里一定有谁掌握了一门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技术,比如心理学里的催眠。因为我听说过,在二战的时候,纳粹在一个战俘身上做了个残酷的实验:将战俘四肢捆绑,蒙上双眼,搬动器械,告诉战俘:现在对你抽血!被蒙上双眼的战俘只听到血滴进器皿的嗒嗒声。战俘哀号一阵之后气绝而终。其实,纳粹并没有抽该战俘的血,滴血之声乃是模拟的自来水声。导致战俘死亡的,是&ldo;抽血&rdo;的暗示:耳听血滴之声,想着血液行将流尽‐‐死亡的恐惧,瞬时导致肾上腺素急剧分泌,心血管发生障碍,心功能衰竭。同理,催眠可以创造许许多多恐怖的画面,我也相信林雪的死一定是受到了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