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他帮我拉了拉衣领,“明天跟柳文良接触时,带小来一起去,提防姚如静。”
“嗯。”我还是乖巧的点头。
“别让我担心。”他在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的心花怒放成八十一瓣,每一瓣都写满了开心。
杜清池走了,我抱着手机看着相册里的他发呆。因为所处环境的特殊性,我们几乎不用一切的社交平台,偶尔用微信,一般也是在备用手机上。来来去去的,都是短信,或者直接打电话,倒是返璞归真。
这张照片是我偷拍的,他站在我卧室的窗前看着远处,眉头不自觉的微皱着。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喜欢站在窗前,而且总是一副忧郁的样子。
他的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次日一早,我还在睡梦中柳文良就给我打来了电话。我看着屏幕上的号码,电话响了几声后就挂断了,柳文良还是跟从前一样。对我并没有耐心。
我丢下手机进了厕所,不慌不忙的洗漱起来。
“姐姐。”小来在外面房间惊叫了一声。
我赶紧扔下牙刷就往外跑,拉开房门后我看到小来抓着被子坐在那里一派茫然。
“怎么了?”我走到床边,温和地问他。
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松开抓着被子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做了一个梦。”
“你做噩梦了?”我有些啼笑皆非的,挑眉看他。
小来呆呆的看着我,好一会儿后他才说:“姐姐,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
“来,跟我说说梦见什么了?”我坐下来。像个慈母一样爱怜的帮他顺了顺额前的头发:“你看你睡得头发乱糟糟的,嘴角还有口水,跟个小朋友一样。”
小来抿了抿唇:“我不是小朋友,我都十九岁了。”
“是啊,十九岁是大人了。”我好笑的拍拍他。“刚才梦见什么了?”
“梦见我被人抓走了……我……”他欲言又止,“我就吓醒了。”
我有些无语了:“快起来,我们马上得出去一趟,我先去换衣服,十分钟,速度。”说完我就起了身。
“姐姐。”我走了几步,小来又喊我。
我回头:“小伙子,又怎么了?”
“没事儿。”他看着我笑,“我起床。”
九点整,我带着小来到了咖啡厅。柳文良订了包厢。见我带了小来,他很是不悦。说有点事情不方便让外人听着,我便让小来出去外面坐着。
“坐。”柳文良坐下后靠着椅背,一派颐指气使的模样。
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想看看他的嘴里要吐些什么样的莲花出来。
“你去哪里了?”他问我。
“我需要向你报告行踪吗?”我反问。
柳文良惊讶的看着我:“徐徐。你这是什么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