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汪雪整个身体压在她肩膀上,在她耳边哭着嚷着,别说走路了,她连站都站不稳。
费进过来的时候,她刚挪到门边,努力抱着汪雪努力挣扎着避免摔下台阶。
费进把车停下面也没熄火,“制服”了乱扭乱动的汪雪,把她塞进后座。
杨赛赛也跟着坐了上去,费进坐进架势座,问:“去哪?”
杨赛赛想了想:“先回我家吧。”
刚才闹腾了好一会儿,汪雪也累了,枕着杨赛赛胳膊就睡着了。
费进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问,十足的分寸。
杨赛赛主动解释:“我朋友今天‘失恋’了,平时她也不会这样的。”
她有点不想让他误会自己身边朋友。
费进嗯了一声,问:“你呢?”
杨赛赛茫然:“……啊?我怎么了?”
费进问:“你失恋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想了想之前和蒲州嘉分手时的情景,杨赛赛答:“不会喝酒,可能会自己一个人偷偷地哭吧,哭完还不敢让人知道。”
费进没说话。
杨赛赛好奇地问:“费医生,你呢?”
费进:“没失恋过。”
好强大的说法。
出于对同性的同情,杨赛赛有点同仇敌忾:“所以,你都是让别人哭的那个人喽?”
费进透过后视镜瞥她一眼:“没有,我怎么舍得让自己女朋友哭。”
自己没失恋,也没让人家哭过,难道……
杨赛赛大惊失色:“费医生,所以你以前交往的都是男朋友吗?!”
“……”
费医生看她的那一眼有点冷,杨赛赛立马醒悟,这个可是她相亲对象,还是她的恐男症解药啊!瞧她刚刚说的那都是什么话?!
说就说吧,还一副兴奋的表情又是做什么。
杨赛赛正襟危坐,不敢再多说了。
幸好这一会功夫就到了她家。
费进扶着汪雪,在杨赛赛身后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