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倒在沙发上发出浅浅的呼吸声,似乎已经睡着了。
“爸、爸。”李海生拍打着李奕的脸颊,李奕没有什么变化,依旧稳稳地发出规律的呼吸声。
李海生明亮的眼眸顿时黯淡,他将父亲的鞋子脱下整齐地摆放回鞋柜,并将父亲抱到了李海生自己的房间里。
李海生跟父亲身材看着很相似,都很精瘦,不过他比父亲高半个头,大概是托他在学校有喝学生饮用奶的福。他抱起父亲虽有点吃力但不至于摔倒,只是回南天地板有些潮湿,需要走得慢点。
父亲侧倒在李海生的单人床上,金属架的眼镜松脱到鼻子上,领带有些松动,衬衫也从裤腰里跑出露出一节。
李海生从他的衣柜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纸盒,从里面拿出了一支润滑剂。
房间开着灯,一切事情都暴露在光明下,连墙角因回潮长出的蘑菇都暴露得干干净净。
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脱了,随意扔在地上,似乎是故意制造犯罪现场。他一颗颗解开父亲的纽扣,没有脱下,抽出皮带,脱下那条有点潦草的西装裤和里面看着就跟古板的平角裤。
父亲下身的器官就偏向右侧软趴趴的,尺寸不算小,可能算是中等偏上的水平,看着不是那种狰狞的颜色,倒是比较普普通通,李海生也似遗传了他父亲那般普普通通,但也就稍粗壮一些。
李海生回想着他看过的片子,挤出润滑剂在右手,学着开拓父亲的秘处。
父亲似乎陷入了深睡眠,只是眼球在紧闭的眼皮下微微抖动,没有反应。李海生的手指头在父亲的甬道内探索,撑开狭窄处,让甬道习惯异物的存在。
开拓数次,李海生就多用了润滑涂在自己的性器上,边涂边将自己揉搓起来。他尝试着将自己送入那狭窄处中,尝试了几次才有些眉目,才能进入。此刻床上的父亲有些本能不安地收紧乱动,这让李海生被弄得生疼,立刻稳住父亲的身体,用手掰着。
他跪在床上,父亲的腿放置在他腰侧,往里更加深入,缓慢地入侵到最深处,才敢放开双手往里轻轻抽送。他低下头,含住了父亲左胸前小巧的地方,用舌头舔舐、刺弄、用牙关轻咬,吮吸,右边用手同样逗弄着。
男人的眼镜下藏不住平静的睡颜,连被酒熏染得湿润的唇都如此镇静。照顾完那两处,他向父亲的唇齿进攻。没意识的人不会回应,唇舌都只能任人品尝,不过少了些互动的乐趣,只能用自己的舌头滑向轻启的唇,向内感受酒意的弥漫,刮擦着上颚。有意无意地偶尔与没有动静的舌头相互摩擦,在口腔内部画着圆圈,单方面向其输入津液,让它溢满从嘴角滑落。
离开唇舌,往下舔舐,像对待易碎品一般的轻柔,滑到锁骨处,同时下身稍微用些力气挤压再放松,身下的人仿佛遇到梦魇眉头蹙起,李海生的动作只能更轻。
李海生并不怕直接被父亲在现在发现,只不过更希望等他自然醒来,再看到他有何种反应。
舌头顺势到了肋骨处,父亲平躺着的身体的肋骨有些外扩突出,这样看着有些羸弱,李海生却清楚父亲这具能吸引到母亲和其他女人的躯体是不可能软弱无力。
腰部不断扭动着,少年的腰肢纤细,充满着生命力,宛如枝头开满花朵的树干,混合着空气中寒冷湿润的春意,叹息着,盛放着,颤抖着。抽出,少年稀薄的白浊汩汩涌出,流落到身下人平坦的小腹上。这世上应该没有几个青少年的地成为父亲所期望的正常人?
佟靖是个很好的女孩儿,她其实会对所有人都很和善很温柔,不会只李海生自己一个人好,而李海生占有欲很强的人。况且李海生很清楚,是自己自顾自地不知不觉间将对母亲病态的依赖和常年缺失的情感表达投射在了佟靖身上,而且自己只不过是个强奸了自己亲生父亲还有着恋母情结混蛋。他没有资格让一个无辜的女孩去接受自己恶心灰暗的情感。
没有谁会去承受因为自己所谓的甜蜜又忧伤的回忆。
佟靖委婉地说她喜欢李海生清秀的脸和柔软的个性,李海生笑了,苦笑。
充满粉红泡泡旖旎气氛的两个人不一定要捅破窗户纸成为恋人关系。